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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乡情】马洁:舌尖上"喝"的乡愁——故乡风味-临朐

全部文章 admin 2017-09-24 174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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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乡情】马洁:舌尖上"喝"的乡愁——故乡风味-临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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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喝"的乡愁——故乡风味
作者|马洁
又是一年中秋月,码一篇舌尖上的家乡风味,解清愁。
生于山区,居于海边,日久天长,饮食习惯也随之有了些许变化,从山珍到海味,总归,是个习惯。可不管如何变,小时候,刻印在心的那些家乡风味,总是萦绕在心头,陪着自己一起追忆那些似水流年,满满的都是乡愁的味道。就像山涧月明,貌似波澜不惊,却四周风起云涌。
这里面描述的好多家常风味,想起来就惆怅满腹,再简单不过的食材和做法,却早已久违。原因很复杂。能说的出来的,一个是没有心情做,也或说没有时间做,更或说不想做。因为,便捷的生活,不由匆忙的脚步,放眼数不胜数的美食馆子……这些都是次要的,关键是,那记忆里的风味,没有了最关键的一味,妈妈味。
比如每天早上起来,匆忙间冲上的一碗燕麦牛奶粥,营养是营养了,可哪有那一碗母亲亲手冲的小米汤又香又好喝呢?那放了红糖,先用温水和稀的米汤粉,待炉上水烧开,把壶悬冲,细水如注,从边沿到碗心,打一个旋下来,眨眼,一碗浓浓的粘稠的清香四溢的米汤就成了。在寒风刺骨的冬日清晨云大urp,这么一碗热乎乎粘稠的带着妈妈味的米汤进肚,还有什么有所畏惧的呢?
这好喝的米汤粉,想起来,基本配的都是小寒天。因为这米可是自家山岭上种的。等它到嘴边,是急不得的漫长三季。春天播种于正升,夏日锄草,秋天收获,辛苦耕耘几分沙砾山地,粒粒皆辛苦。收获后,拉着硕大的碌碡,在上面一遍遍滚来滚去的脱粒;然后石碾上,一遍遍碾碎,细箩一遍遍的筛细,直到最后,一笸箩的新米,终成半笸箩的细粉散面;哪一道工序能缺失那位勤劳的身影呢?碾细的米粉,或许是浸入了母亲太多的汗水,还有一颗母爱慈心,所以比机器磨出来的,更有温度,更富有粘性和醇香。由此了然,为什么之后生活越来越高科枝,人的感情却越来隔膜化了……
因我小时候得的顽疾,是农村人所说的“福贵病”,得好生养着;所以,从我记忆里的早餐开始,饮食都是极具有山区特色的"滋补品"。
晨曦朦胧中,人还在被窝,鼻翼间嗅到的香气就把我唤醒了。散发这香气的,除了冬天喝的米汤,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的,还有蛋花汤。那鸡蛋,是从鸡窝里刚掏出来的,还热乎着呢。打开,一朵鲜黄澄亮富有弹性的蛋黄,份量占了鸡蛋的三分之二,哪像现在的鸡蛋,一打开哗啦一下,溅一碗稀液,水似的蛋青里一朵“气血不足”的小蛋黄,看着就营养不良。
用筷子把打到碗里的鸡蛋充分打散,用滚着“鱼眼”的开水,高冲而下,从外到内,一气呵成,恰好“烹”起一碗柔软嫩滑的鸡蛋花,热水烫熟的蛋花,像金菊花蕊一样,丝丝缕缕,“绽开”一碗诱人的黄色。一勺白糖再滴上两滴芝麻香油,腥袪汤甜,一口气喝净,那一早上,打一个饱嗝都是香的。母亲会给我的蛋花里泡上一块烤得焦黄的糖酥(现在的鸡蛋没有那时候的好,糖酥也吃不到那时候那纯正的香酥味了),有时候是两块青食饼干(似乎这么多年下来,永远不变的只有青食厂生产的青食饼干还有着那蛋奶的清香味,也有分厂生产的,口感略差)。现在,我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想那个味了,就喝一次。不敢多品。
后来,出了真滋补品麦乳精,罐头装,开水冲了,一股浓郁的乳香。可是,我嫌甜。再是,小时候,母亲为了给我滋补身体,让姥爷放了一群羊,便于我喝羊奶,可那奶太膻,喝多,顶着胃了。这麦乳精里也有那味,我不是太喜欢喝。倒是姥爷做的羊奶豆腐,一直惦念到现在,羊脂玉般,既滑又嫩。自后,对奶类饮品不再感冒。相比母亲在山岭上种的大黄豆蜈蚣咒,秋天收获后,上石磨磨出豆浆,锅里烧开了,底层出来一层糊网,顶上出来一层黄黄的油皮,原汁原味,醇香馥郁,我却是百喝不厌;后来家迁入城,天天早上豆浆油条,就是恋那份乡土气息。现在,喝的豆浆没有乡下的豆浆浓郁马超画室,吃的油条也没有在乡下吃的那般油酥酥的爽脆好吃了。小时候吃的老油条,都是被当礼品,过年过节送来送去的宝贝着呢。

因为从小就是“喝”肚子,顿顿得有汤,一顿“干”的也吃不下,所以下笔就从喝上入手了。
一说“喝”的,当属母亲做得羊肉汤了。关于羊肉,故乡记忆里,存了太多鲜活的料。那羊汤,鲜美着,细腻着,香醇着,是别处难得一觅的山珍。那时候村里都养着一群羊,有专门放牧的,羊归集体所有。家穷无粮,赶上山,任其“攀岩走壁”,满山上吃着一种散着特殊异香的野草,那药草,也是只这山里稀有的,一年下来,黑山羊身形矫健,一身键子肉。
很小很小的时候,感觉集体是个很温暖的词。逢到中秋,村里便会把集体放养的黑山羊,杀几头当福利分给村民。全村老少爷们坐一起,按人头分堆,尽量分得均匀的一堆堆,五腑六脏都有,然后抓阄,抓到哪堆拿哪堆。回去,过个开荤的节日,一年到头的辛劳,贫瘠增添的酸楚,在这集体的温暖下,山珍的滋补里,悄然释怀。再穷再累,因为一碗羊汤,而又“喝”出生活的奔头,浑身又有了使不完的劲。那时候的人,心思简单,生活也简单,所以,很容易满足。
说起分羊肉,还想起,村里还有一片藕塘,中秋还分藕(就这两样,就让我一直非常留恋儿时的那个小山村)。所以中秋除了能喝羊汤,还能吃到排骨炖藕。满山跑的黑山猪,紫泥里生长的面藕,在锅里相遇,碰撞出的滋味,比热恋中的情意还浓郁芳香。排骨肉啃得劲道,肉香细腻有嚼头,莲藕吸了肉汁,炖到火候,咬一口,面乎乎的满嘴香糯,再喝一口紫莹莹的浓汤,是最让人沉沦的一道硬菜。真的,我一忆起故乡这两道“滋补品”,我就感觉我小时候的生活再幸福不过了,虽然那时候缺吃少喝。跟九零末出生的女儿说起来,她都羡慕的直流口水,言语嫉妒到:还说你们那时候穷,你们这叫穷啊?我们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这倒是大实话。我现在也吃不到了,食材有,那时候的味道没有了。
因为能做出时常萦绕在记忆里的那个香味的人,不在了。所以,我时常克制着舌尖上的乡愁,就如我克制着不去想那个身影一样。但母亲炖的羊汤的确好喝的,让我每每喝过羊汤后,总是喝得满肚子惆怅,脑海里便涌出那些封存的画面……

儿时记忆里,逢到中秋,我们家都要炖一大锅羊肉的。不只是村里分的,父亲单位还有一份,我们家就相对多一些羊货。母亲先是用井水,把羊肉羊骨羊下货,浸泡一晚,冲洗到血水净,用大锅炖,炖的时候,用纱布包一包佐料放进去——我一直没搞清楚,那一包佐料里有什么,花椒?大料?八角?反正,后来也问过母亲,母亲说,那是炖羊汤好喝的秘诀所在,有什么似乎也是一直没有说明白,大概知我在烹饪上是极不上心的人,也就懒得说,而我是抱着这样享受一辈子的心因而也就没细问的。而现在想仔细问有心问,就似之前不把孝顺当回事,现在有心想孝想顺了,亲却不待了,所以永恒之眼入口,答案就像人生一样残缺了。
但,我知道,大块的葱姜是必不可少的。柴火旺烧,开锅后,细火慢炖直到肉烂骨酥,大约是好几个时辰的吧,反正都是母亲在操作,我们只管最后吃喝享受的。在这炖肉期间,似见母亲不时的把浮上来的白沫一一拂掉。这一锅鲜爽味醇的“老汤”,是之后做羊汤时必不可少的“伴料”;母亲把一锅煮熟的肉挑到一个大磁盆里,骨头上的也剥下来,骨头再扔回锅里去,继续“熬老汤”用;肉和羊下货,什么肝啊肺啊肚啊肠啊,都分开放好,吃的时候,就一样样的切成碎丁,汤锅里清水烧开,碎丁倒进去,再舀两勺老汤掺进去,再开一个锅,倒到汤盆里,撒上葱花香菜末,再浇上黑胡椒粉,那,一盆色香味俱全的,香气四溢,又清淡不腻的,全羊汤,就成了!
喝羊汤,吃煎饼是绝配。煎饼是母亲铁鏊子上摊的,最好吃的要数中间带点糊香的,这个火候不好掌握的,烧过了,就糊大了,那就不好吃了,最好是,中心烤得一圈圈的,像日落时的太阳,或者熟透的桔子色,四周还不带烤焦的煎饼最好吃,褪去了玉米面的粘涩面味,而多了一份糊香,那感觉就像吃现在的蛋卷;后来生活好了,喝羊汤,又可搭配新烙的葱油饼,或者炝面火烧。那葱油饼,威海这边叫手抓饼,但手抓饼相比葱油饼,有些太油腻;母亲擀的葱油饼,两面一层是带着面香的微焦色;芯里,看着像“死面”的粘绵一层,但,神奇在,你还可以一层层的揭开,每一层薄似蝉翼,在光下透亮西京教务网,但却不破,别人都是拿起一块满嘴咬,而我喜欢吃完外面焦层后,里面的仔仔细细,一层层揭着吃,揭一层,放嘴里,轻轻咬合,花生油的清香配着面的糯软,那感觉,后来嚼口香糖有类似的感觉,但口香糖却有一份刻意的甜,像现代人的情感;而母亲烙的油饼,面里揉和了油盐葱花五香粉,嚼着,是暖心暖腹的烟火味,俩者怎相比。
说起炝面火烧,就不得不说,小时候最喜欢吃母亲用大铁锅烙的发面饼了。圆圆的厚厚的发面饼,是用细火,在铁锅里,一点点烤熟的,锅盖大半扎厚的饼,烙熟后,顶上一层是硬的,其实饼心却是喧腾腾的,咬一口,绵软厚实的,满嘴麦面的清香,就着一块家家大缸里淹的辣疙瘩咸菜,吃出一嘴乡土情怀。这饼配羊汤,就像吃陕西的羊肉泡馍一样,只是陕西的羊肉比起我们老家的羊肉,太膻了。记得有一年,哥去西安出差,回来说:我这从小喝羊汤长大,这么爱喝羊汤的人,竟被陕西的羊膻味给顶出来了。但陕西有一种大饼,有十几厘米厚,吃起来味道和母亲烙的发面饼有的一拚。
这炝面饼也罢炝面火烧也罢,关键是面好,山区的小麦,颗粒小,紧实,磨出来的面粉,比平原面粉,颜色偏黄一些,但面筋却地道,面香也醇厚,又因那时候发面,不是用的酵母而是家家自己做的“面引子”,这面引子发起来的面更有面香,发好的面,还要经过揉面揣面再醒面,每一道工序,都是极考验人的手劲和耐力的。这样手工做出来的面食,才有着它独有的厚实感,纯粹的面香味。小小的我,坐在一旁,常看到母亲肩膀一耸一耸,用力揉搓出一头汗。

比如母亲教我做的手擀面。面里打上鸡蛋,添一点点水,硬生生把散面块用手揉搓在一起,揉成硬若橡胶球的面疙瘩。醒一会儿,拿到面桌上,母亲用一个长长的擀面杖,全身的力气压到擀面杖上,撒一层面粉,擀一圈,撒一层面粉,擀一圈,眼看着,那个面疙瘩在母亲手面青筋暴突的用力擀压下,成了铺满面桌的一张圆圆的薄薄的面皮。接下来的工序像工艺,薄薄的面皮上铺一层面粉,对折再对折,叠一层撒一层面粉叠一层撒一层面粉,是为了刀切后不至于粘在一起;当一张大面皮叠成梯状的一大摞时,母亲便右手拿了面刀,左手压着叠加的面皮,刀比着左指尖,像小说里描述的武功高超的武林高手一样,刀起刀落,刀刀递进,左手退右手持刀,始终比着指尖追进幻灵夹克,秋风扫落叶般,干净利索,一气 呵成,眨眼刀从这头切到了那头,而那一摞叠加的面皮好似一动未动,却身上有了密密细细像线一样的纹路。就见母亲用手掐住切好的面皮中部往上一抖,像变魔术一样,哗啦一下!一把根根细长,粗细均匀,弹性十足的面条就抖出来了,一根未断,在儿时的眼里看来,真是神奇。下到沸腾的开水锅里,煮熟捞到早已凉好清水的盆里(或者井拨凉水里),入水后那面条,条条滑腻透亮,不沾不粘,清清爽爽。海边有一种鱼,叫面条鱼,其实就是取了面条的形和滑腻感。而母亲擀的面条,在清水里柔娜的姿态,倒是颇有鱼的感觉。
喝面条,卤子好坏也是关键。小时候,夏天,最爱喝的卤子,就是西红柿鸡蛋卤子,那西红柿都是自家小菜园里种的,酸甜爽口,做出来的汤,也是酸爽味足。现在这西红柿一年四季都能吃到,却怎么也吃不到那么地道的酸爽味道了。再一道卤子是香椿鸡蛋卤,这香椿是春天母亲从院前 院后的香椿树上采的新芽,用粗盐腌制起来的,还保留着香椿的鲜嫩和它所具有的特殊异香,花生油里烹过后,再打上鸡蛋,烧熟,挟一大块放到面条碗上,或和到面条汤里,或咬一口香椿鸡蛋再喝一口面,在嘴里充分感受这一咸一香一甜一轻淡,慢慢融合后散发出的幸福滋味。
那时候喝一碗母亲做得手擀面,喝得真是通体舒泰,只觉得再无奢求。喝面时,母亲喜欢拌一碟小凉菜,蒜蓉麻汁拌粉条黄瓜,那简直绝配施鹏鹏。父亲爱喝母亲做的糊油面,那糊油面,回忆起来满脑子里都冒着香喷喷的味道。卤子是在花生油里烹焦的葱花盐,葱花盐必须在花生油里炸焦,然后添水,水开再打上个荷包蛋,那蛋熟后也带着一股糊油香。舀一勺这样的糊油浇到盛好的面条上,糊油的香味拌着滑顺柔软的面条,哧溜哧溜进肚,头都不带抬的,直喝得个肚儿圆。记得母亲曾调侃父亲是“三大碗”,也就是说,一喝母亲做得面条,父亲一气能喝上三大碗。父亲是面条肚子,越老越爱喝面条。他曾对我说,一天喝三顿面条都不带絮的(厌烦的意思。)父亲还有一样喝不够,就是“面姑渣” (音译) ,威海这边叫“疙瘩汤”。海鲜疙瘩汤是他们渔家的一道特色风味。我们的是菜姑渣。
母亲做得“姑渣汤”,似乎什么菜都能放。这让我记起清明前后下菠菜的季节,母亲天天炒菠菜,炖菠菜,菠菜姑渣汤,凉拌菠菜,吃得我只感觉现在一想起姑渣汤,就想起清明那满眼的绿,有种肚子里都装了一肚子春色的诗情。夏天母亲做得西红柿姑渣汤,到现在也是我最喜欢喝的。葱花姜爆了锅,添了水,汤开添料,洒上碎面疙瘩,大一块小一块的面疙瘩,充分与汤汁滋味融合,咬开,却还带着自己清香的面心,初心不改的本色,配上滋味丰富的汤料,只把人喝得满头大汗,喝出老百姓最接地气的朴实又简单的幸福滋味。

一想起喝面,就想起乡下的那个绿意葱茏的小院子。高大的梧桐树下的树荫里,那张漆了朱色的小圆桌,围着一家人,只听一片喝汤的呼哧声,虽然太 阳已西落,美丽的晚霞沐染的小院一片金色,头顶凉风微拂,但每个人依然喝得满头大汗;喝得南墙下,已吃饱喝足,卧在娇艳的月季花盆旁假寐的小黄狗,直棱着耳朵,嘴里发出呜咽的抗议声。这一幕时常入梦来。时常入梦来的,还有治感冒的那碗萝卜丝姑渣汤。每当感冒没有胃口的时候,就想起母亲做得放了好多姜丝的萝卜丝姑渣汤了。辣辣的,热乎乎的连恩青,呼哧呼哧,一碗进肚,喝出一身汗,再眯一觉,那感冒,基本就好了。
相比“姑渣汤”的油、面、菜、蛋相融的和谐香,母亲做得“豆沫子”(威海这边叫“馇小豆腐”),也令我念念不忘。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味。从春天到冬天,啥菜都可以剁碎了,放锅里,掺上豆面,熬成一锅香喷喷的“豆沫子”;而我最喜欢的吃法是,母亲用肉脂渣炒的豆沫子,卷煎饼,肉香菜香豆面香,齿颊留香,嚼出一嘴殷实的幸福滋味。虽然我小时候因身患顽疾被娇惯得颇有些小姐脾气,可在吃上,却不挑食,用母亲的话说,没有不吃的东西。每每听母亲如此语,我便回侃到:只要是您做的,我统统爱吃。
可现在,我有不吃的了,有些吃的也少了,李彩烨食欲越来越偏清淡。就如我的小姐脾气,没有母亲在,也耍不起来了。
“月到中秋偏皎洁。偏皎洁,知他多少,阴晴圆缺。”
母亲做得这些饭菜,并不是什么豪华大餐,也不是什么佳肴美馔,更上不了台面,相比我饕餮过的那些山珍海味,它们是再普通不过,也逊色不少的简单俗常,可为什么它们却总是让我萦怀,且在记忆的深处,还烙下如此深刻的印痕呢?

马洁,笔名芳紫陌。七十年代初生于沂蒙山区,后入住美丽海滨城市威海。威海市作协会员。从小爱好文学,作品有散文、随笔小说,散见于省市内报刊文学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