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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东莞日记:会叫床的女人更销魂-空虚公子X

全部文章 admin 2018-11-03 628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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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东莞日记:会叫床的女人更销魂-空虚公子X


妈咪告诉我们,妓女长得好不好看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会叫床。正所谓“叫床,女人更销魂”。叫床,是女人的另一种倾情付出,即使嫁为人妻,懂得叫床的女人,一定令丈夫加倍疼爱。
我并不认同妈咪的话。我们是卖身的,又不是卖唱的,叫得好听又没有人给我们颁奖。很多时候,男人压在我身上,我快感来了冯玉祥墓,才会发出一阵低沉沉的哼声,像蚊子嗡嗡一样。我绝不会像阿冰那样,叫得死去活来,全世界都能听得见。现在,让我谈一谈阿冰吧。阿冰是我们“美美发廊”的红人,她之所以能红透半边天,因为的叫床声非常勾魂。她每次接客都像发春的母猫那样兴奋地浪叫,声音性感而且很带劲,整栋楼都能听得到,就算没有性欲的男人,听到了她的叫床声也会产生兴奋的幻觉。用妈咪的话来说,阿冰的叫床声就像一个女巫的困情咒语,只要是男人听到了就会着迷。而我,是发廊里最不受欢迎的木头鸡。别说叫床,便是让我哼几声我也哼不出来。为此,嫖客们经常到妈咪面前投诉我,听听他们是怎么骂我的吧:“他妈的,你们这家不是黑店吗?做鸡不叫床,还做什么鸡!早知道我回去嫖我老婆好了,我老婆比她还要刺激!”每次接到嫖客的投诉,妈咪就会拉长脸,像被嫖了没有收到钱一样,冷冷地质问我:“君花,你为什么要假装正经呢?”我无奈地说:“不是我假装正经,我真是的叫不出来。”妈咪不屑地说:“做一行爱一行,做鸡也要投入。你看阿冰,她一天的回头客比你一个月还要多,你给她提鞋都不配。连叫床都不会,你还算是女人吗?”妈咪的话里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中又痒又痛,特别难受。如果是别人,心里难受了就通过叫喊的方式发泄出来。我不会,因为我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无法用声音表达我的情绪。葛洧吟因此,我特别忌妒会叫床的女人,尤其是阿冰,妈咪总是拿她来给我压力,说阿冰叫要一叫床,我就没有饭吃了。我对阿冰的恨,也许是从她的叫床声开始的。现在,阿冰正在楼上接客,她的叫床声很销魂,断断续续地往夜色深处蔓延,那声音好像快要死去一样,让人听得心疼,恨不得抬一副棺材来把她装进去。但是,她就算装在棺材里,叫床声也是死不绝耳的。我站在阳台上,独自抽着闷烟。这个晚上我还没有接到一个客人,心里像装了一窝蚂蚁。阿冰的叫床声像一条蛇一样从我耳朵钻入,继而噬咬着我的心。这种声音就像一种无形的挑衅,或者更像是一种嘲笑。我忍不住了,丢下烟头跑过去,狠狠地往房门踹了一脚。“嘭”地一声,踢门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响彻,像一个闷雷。房间倏然变得没有声音了,像坟墓一样死寂。房间里面的客人一定以为是警察查房,吓得阳痿了。我突然得意起来,哼着小曲,踩着碎步往楼下走去。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钟了,姐妹们大部分都收工走人了,我屁股陷在沙发里,掏出一支烟抽起来。还没抽两口,就看到马冲开摩托车来接我回家了。马冲是黑社会的混混,为人心狠手辣,一般人不敢惹他。我和马冲同居已经有几个月,表面上我是他的女朋友,其实我只是他的性伴侣。反正我也是卖淫为生的,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何况,跟着马冲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他会罩着我,我不担心被人欺负;并且我住在他的出租房里,可以省去一笔房租费。妓女也要睡觉吃饭,找个男人依靠总比单身好。坐上摩托车,马冲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坏笑道:“今晚有没有接客?”我搂着他的蛮腰说:“没有。”我的语气中充满了失落感。阿冰今晚接了四个客人了,而我一个都没有。马冲笑了,他说:“是不是屁股痒了?”他笑得很邪。我知道他今晚回去要和我乱搞。一般情况下,只要我接了客人马冲就不想碰我了,他并不是怕我累,而是他不愿意碰一个刚和别人上过床的女人。有时候我想和马冲做爱,即使接了客人我也说没有接。马冲找不出我的破绽,因为我又不会像阿冰那样死去活来地叫床,把嗓子叫哑了。回到出租房,马冲就迫不及待地去洗澡。我身上没有男人碰过,懒得再洗一遍,两三下就把衣服脱光,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脱衣服是我的拿手本事,躺在床上也是我的工作,已经习惯了。正当我往床头翻找安全套时,隔壁突然传出了叫床声,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听起来却很真切,很销魂。我对这种声音非常敏感,脑袋好像遭到电磁干扰一样,毛孔都收缩了,不由得往阳台跑去,骂道:“他妈的,叫什么叫,我们还要睡觉呢!”那叫床声倏地停了一下,有个男声低咕道:“他妈的,叫床也犯法吗?”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妈的,喝海水长大的,咋管这么宽。我们又不是制造噪音,能犯什么法?”男的说:“管他妈的。”尔后,房间里有又传了叫床声,而且还比刚才更大声了,像是对我挑衅。我的邻居是一对同居男女。这对男女看样子还没有结婚,因为他们经常吵架,还摔东西。出租楼的房间只相隔一道墙,阳台并排建筑,用防盗网隔开,从阳台探出个头,就能看到对方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内裤。我能清楚的看到邻居女人的奶罩,有性感的红色,有诡秘的黑色,尺寸比我的要小一个号。邻居的男女只要一吵架,像就发动伊拉克战争一样,我坐在厅里看电都能听到他们的骂人声。女人经常骂人的口头禅是:“姜水明,你要死呀!”男人驳骂道:“林启涟,你才要死呢!”从他们的吵骂声中,我知道男的叫姜水明,女的叫林启涟。他们一旦叫骂起来,就像变态一样诅咒着对方,恨不得对方赶紧死去。但是一到夜里,我就听到他们发出暧昧地响声。女人叫床也很淫荡、很销魂,和阿冰有得一比。我在暗地里称这两人叫狗男女。要是平常林启涟发出叫床声,我倒是不怎么在意,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心情特差,对叫床声产生了敏感的厌恶症,就好像皮肤过敏的人碰到了毛绒绒的虫子,一下子就产生了心理反应。那些暧昧的叫床声,无疑就是令我情绪过敏的毛毛虫。现在,邻居女人的叫床声居然不顾我的感受,在我耳边挑衅,像是一声声的嘲笑。我真想跑出去踢他们的房门,就像踢阿冰的房门一样,让他们不得安宁。但我身子脱光了,不想穿衣服,只得坐到沙发上,将电视机打开,将声音拧到最大,用电视的噪音来抵挡那些心烦的叫床声。不一会儿,马冲从洗手间出来,他捂着耳朵说:“你有病呀,把电视声音开这么大,吵死人了!”我说:“你才有病呢!我不想听到隔壁传来的叫床声。”马冲明白我的意思。我和他同居也有几个月了,我的心事他也能揣出个大概。他说:“你自己不会叫床就要多听别人怎么叫,听多了就会了,这和唱歌是一样的道理。你快把电视机给关了,让我听听她的叫床声有多骚。”我说:“要听,你到外面听去侯建平!”马冲说:“你要是能叫床,我也不用到外面去听了。”我霍地站起来说:“他妈的,你是不是嫌我不会叫床!”马冲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怎么,难道你不会叫床反倒有理了?”我正要骂他,但是这个时候,听到“嘭嘭嘭”有人敲门。不,应该说是砸门。马冲将电视机关上,穿上内裤去开门。我急忙拿起睡衣往洗手间里跑去。马冲开了门,有四个治安队拿着手电筒堵在门口,他们肩膀上还扛着一根铁棍,那架势好像文革时代的红卫兵来抄家一样。马冲单手叉腰,站在门口一边吐烟一边问:“什么事?”治安队有人认识马冲,就说:“原来是冲哥。刚才我们接到有人投诉,说有人开电视机,吵得别人无法睡觉。” 马冲把半截烟丢到地下,用脚踩了踩,吐出最后一口烟雾:“不是我吵,是隔壁在吵。你们听听,他们的叫床声,够骚吧。”他说完,露出一脸的坏笑,还捏着喉咙模仿林启涟的叫床:“喔……喔……真爽哦!”治安队们被逗得都笑了起来,那笑容就像一锅煮烂的红薯,上面泛着黄色。马冲低声说:“我怀疑他们是在里面卖淫嫖娼,吵得我们都睡不着觉。你们赶快去查一下吧。”治安队们喜欢无事生非,从中占便宜。听到马冲这样说,他们心里就明白了。治安队的头头说:“既然你举报他们卖淫嫖娼,那我就查一下喽。”说着,操起铁棍,“嘭嘭”地砸门,恨不得把那扇铁门砸烂,看一眼那对狗男女的做爱姿势。我突然幸灾乐祸起来,穿着睡衣走出去,像赶着看戏一样。不到两分钟,穿着睡衣的姜水明和林启涟被治安队带走了。她看到治安队都站在我和马冲这边,就知道是我们搞的鬼。林启涟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她瞪着我,恨恨地骂道:“他妈的,别人开电视乱吵就没事,为什么就抓我们?”有一个治安队推搡着林启涟的背,喝道:“少啰嗦,快走!”一边说一边顺手摸了一把林启涟的屁股。林启涟满脸怒火地回头过来,那治安队却是若无其事地说:“看什么看,快走!”林启涟拉长着脸,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谁叫他们碰上了这帮城市土匪。这些土匪们就算信口雌黄,也能把无理说成真理,平常百姓哪里能惹得起。这绝对不是夸张的说法,只要你给他们一根稻草,他们就能勒死一头骆驼。马冲只是说一句“怀疑卖淫嫖娼”,治安队们就能抓住这个借口,咂门进去抓人。看到林启涟和姜水明被治安队带走,我心里觉得爽了很多。把门关上,脱下睡衣要马冲和我调情。马冲捏着我的屁股骂道:“你真他妈的骚,骚啊!”我不知道他是骂我还是骂林启涟,但我知道他还有欲望的。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马冲替我叫了外卖,开着摩托车做事去了。他是给人看场子的,工作并不固定,有时是在酒吧,有时在地下赌场看场,有时则在溜冰场,或者去给老大们收高利贷。我在家里看电视,一直等到夜色降临才去“美美发廊”开工。一群姐妹们坐在发廊的沙发上“守春待色”。由于时间早还没有客人来,姐妹们就像平常一样,抽烟聊天,打牌赌钱,还有两三个在补妆。我懒洋洋地把身子陷在沙发上,从包里掏出小镜子和唇彩。刚要涂脂抹粉,只见阿冰从楼上走下来,她噔噔地跑到我面前,挥手就给甩了我一巴掌。“啪”地一声,我左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像涂了一层辣椒油。我条件反射地摔开手中的镜子和唇彩,像弹簧一样跃起来,双手掐住阿冰的脖子:“你他妈的敢打我!”阿冰一抬脚,用膝盖把我顶回沙发上。我捂着小腹,愤怒地又跳起来冲上去拼命,要用指甲抓花她的脸,毁她的容。他妈的骚货!姐妹们吓坏了,急忙拉开了我。可是我哪肯罢休,往阿冰脸上吐水口,骂道:“屌你老母,敢打我!”阿冰也想和我打一架,她尖骂道:“我操你老母,敢踢我的房门!”几个姐妹拼命地拉住我和阿冰,不让我们打架。妈咪从楼上走下来,喝道:“什么事?!”阿冰的双眼像两只黄蜂,一直盯着我,恨不得把我蛰得满脸发肿。她骂道:“他妈的昨晚踢我的房门,客人以为警察查房,吓坏了身子。这个客人是老顾客,以后再也不会来了。”我恨恨地说:“谁让你叫床叫得那么大声,吵死人了!”阿冰冷笑道:“你妒忌了是吧,我叫床关你屌事?他妈的畜生交配都会叫,你这么歹毒的女人,不会叫床的鸡,活该!”这句话正说中了我的要害,我愤然大怒,不顾一切的要扑上去撕烂阿冰的臭嘴。妈咪冲上来,挡在了我和阿冰的中间:“够了,你们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敢在我这里闹事!”阿冰咬牙切齿地说:“妈咪,你倒是评评理,这只不会叫的鸡无缘无故的踢我的房门怒荡千军,赶走我的客人,你说这算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情不能这样子算了,我们做鸡的也有原则,抢客是抢客,但做下三滥的使坏手段,我们是不能容忍的。现在她敢踢我的房门,明天说不定可以踢小微的房门,也可以踢阿妞的房门,甚至还可以踢妈咪的门。你说我们怎么做鸡,我们怎么在这里赚钱?”我恨恨地怒视着阿冰,我什么都不想说,就是想撕烂她的臭嘴。妈咪很冷静地对我说:“君花,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做鸡的最忌讳人家踢房门,你封个红包给阿冰道歉,向大家保证你今后不在犯同样的错误。”我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封红包?我又没有错,谁叫她叫床叫得这么大声的?”阿冰怒骂道:“你有本事你叫床给我看看呀!谁不知道你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你只会忌妒!”在妓女的行业中,不会叫床的女人是很受鄙视的,虽然这是行情,但阿冰的话我不爱听,她说的每一句都针对我。我怒道:“你要我封红包,你死了我就给你红包,你要不要死呀?”妈咪冷冷地对我说:“君花,你要想清楚,你不封红包认错,就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冷笑道:“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呆下去呀?”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捡起我的包包,将小镜子和唇彩放回包里,头也不回的走了。阿冰在我身后骂道:“这种闷骚女人,早就应该滚蛋了。”我气乎乎回到出租房,把挎包往沙发一丢,打开电视机,想借电视的画面来平抑心头的怒火。电视上播放的都是缠绵的爱情片,几乎是不堪入目。关了电视,我拿起沙发上的包跑出房间,到楼下巷子的一间酒吧借酒发疯姜洋洋。 喝了个半醉回去。马冲正在房里看电视,看见我满脸酒气的回来,也不问我去哪里。我挤在他身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我离开了美美发廊。”马冲乜斜着眼,问我为什么要离开?“受人欺负了,呆不下去了。”我没好气地说大赌石。“谁敢欺负你?”“阿冰,你帮我去教训她吧。最好把她毁容了!”我发狠地说。马冲也认识阿冰。他说:“美美发廊的妈咪有来头,她的人不能动。”我听到这话,心里那股刚沉下来的火气又顺着酒气升上来。我跳起来抓住马冲的头发骂道:“他妈的,你不帮我报仇,我就马上离开你!”马冲推开我骂道:“他妈的疯婆子!你别借酒发疯,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接着又说,“就算我要帮你报仇,也要找机会下手呀!”过了两天,马冲果然找机会下手,但他没有去教训阿冰,而是去嫖了阿冰。这件事是阿妞告诉我的,她说马冲和阿冰做爱,阿冰的叫床声惊天动地,淫荡得不得了,天上的月亮都掉下来了,外面一片漆黑。马冲说,爽死了,爽死了。我心头怒火焚烧,恨不得杀死这对狗男女。但转念一想,我恨又有什么用,马冲并不是我的什么人,他是黑社会,我是妓女,谁也管不了谁?他去嫖阿冰,关我什么事了?想着,想着,自己就心灰意懒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因为社会的现实,我不得不重新找一份工作。妓女的工作很好找,满大街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发廊;或者是在沐足阁、夜总会、酒店、桑拿房这种流行地带,鸡窝多得跟森林的鸟窝一样。但是我习惯了自由,不喜欢大的场合。场面大规矩多,也会产生社会仇杀事件,这是妓行定律。所以,我还是打算再找一间发廊式的鸡店。发廊式鸡店是城市的另一种风情。开店的老板(通常女老板称为妈咪,男老板就称为鸡头)投资一个门面,找一些妓女到店里上班,每来一个客人,就向妓女收十五元的台费,剩下的钱归妓女。店主只提供场所和负责安全问题,其它的事情不管。如果鸡店被查封了,或者鸡婆被抓走了,店主就利用关系把事情搞定。不过,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因为开店的人一定有关系。就算有人举报,派出所不是先去搞鸡店,而是先去搞那个举报的人,关起来打一顿再说,看谁还敢惹麻烦。社会的潜在腐败,哪个地方都免不去。假如你听说过“十万妓女赴岭南,百万嫖客下东莞”的对联,就知道“性都”并不是浪得虚名的。我之前所在的美美发廊,妈咪和治安队的队长有一腿关系,治安队队长和派出所的邻导有关系,鸡店开了两年多,没有人敢去碰。美美发廊一共有九个妓女,平均每天接客有二十多个,妈咪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上万块钱。一般的妈咪或鸡头都会找几个拉皮条的帮忙拉客人,拉皮条的介绍一个客人,赚中间费十元。妓女出五元,店主出五元。这是妓行的潜规则。(这是二十世经初的妓行价钱,后来中国物价涨了,妓行的收费、台费、中间费也跟着涨。)妓女赚的钱比妈咪的要低得多,妓女根据自己的相貌与姿色开价,收费在三十五元到八十元之间,最贵的开价一百五。像我这种妓女,开价在七十元左右,除去月经期,一个月最多赚个几千块钱。吃饭住房买衣服,再打打牌搓搓麻将,一个月攒下来的钱其实和打工族差不多。很多人以为做妓可以赚大钱,其实他们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是,如果让我选择打工和做妓女,我会选择做妓女。做妓女轻松自由,有得享受有得钱赚,在工厂打工累死累活的挣个一两千,还要看人家脸色。我很快就在一家动情发廊找到了工作,是马冲介绍的。动情发廊和美美发廊只相隔一条街。马冲说没有认识我之前,经常来动情发廊嫖娼,他还嫖过动情发廊的妈咪。妈咪叫Amy,是一个三十五六的女人,她现在已经金盆洗宫了。在妓语中,金盆洗宫就是金盆洗手。但通俗来讲,很多妓女都喜欢说洗屁股不干了,就像黑社会说洗手不干一样。Amy虽然金盆洗宫,但她还有几个老相好,马冲就是其中的一个。马冲私下里对我说:“Amy的叫床声是一流的,当年她以叫床出名,引来了不少鬼佬(外国佬)捧场,所以就取了个英文名。你可以跟她学一学。”我在叫床方面深受打击,对叫床的说法很反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马冲看见我恼怒地表情,他冷笑道:“难道你还想看A片来学叫床?”听到这话,我的心头就凉了下来。刚和马冲同居那段时间,由于我不会叫床,马冲觉得很不爽,就买了A片回来让我模仿。我当时觉得这是一种羞辱,就把那些A片全部都扔到了垃圾篓。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觉得挺后悔的,因为不会叫床的女人才是一种羞辱。我漠然地说:“我先熟悉环境再说吧,刚进去开工,不好意思麻烦Amy。”马冲冷笑道:“你们做鸡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我在动情发廊才上班两天,姐妹们就知道了我是一只不会叫床的鸡。这个消息是阿冰传过来的。阿冰对我已经是恨之入骨了,她以前也在动情发廊做过,得悉我在动情发廊坐台,立马就将我的事迹通过一个电话传过来。姐妹们对我不会叫床和踢门的事迹甚感兴趣,在无聊的时候就搬出我的缺陷,引为笑话。做妓女有很多无聊的时间,没有客人的时候,只有用聊天打牌来消遣。我的不叫床事件一时间成了姐妹们热门话题。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说了。这个事实早就变成了成了一块硬伤,她们再怎么讽刺,这块伤疤也不会加深。我曾经很多次总结自己为什么不会叫床的原因。我想,或许我并不是天生不会叫床,而是因为一件事情而丧失了叫床的能力。两年前,我和几个老乡离开家乡,到广东的东莞打工女校怪谈。那时的工作真不好找,找工作的人潮随便就能冲垮一座厂房。治安队像日本鬼子进村,占领着广东这片热土,查暂住证就像搜查吃大米的经济犯一样。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是:防偷防抢防治安队。一到夜间,东莞全城戒严,治安队拿着铁棍、锤子、钢剪等武器(都是撬门用的),晚上四处破门查证。幸好车票可以附带三天的暂住权。三天后,车票日期失效,几个老乡找不到工作,就买返程车票回家了。我不敢回去,因为家里穷,车费也是借出来的,我必须把车费挣回来。后来,我进了一个酒吧会当服务员,终于谋到一张暂住证,躲开治安队骄蛮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