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春秋】秦汉之交的曲辞和乐府诗（上）-九原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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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是生活，是力量，是尊严，是灵魂，是信仰，是精神，是一切创新的源泉。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任吉美。葛洧吟”由此，为增强地区文化认同，树立文化自信那就是我简谱，提升全民人文素养，【九原发布】在”九原春秋“ 板块特推出“秦汉时期的九原”专栏。栏目将以”秦汉文化论坛“为依托，从各位业内专家学者的论文中摘选出精彩段落供大家学习与品读，以启淳淳九原民风、明煌煌乾坤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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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时期的九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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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之交的曲辞和乐府诗（上）
崔文桓?
摘 要：秦汉之交的文学艺术虽然不发达，音乐舞蹈还是相当盛行的，而且与反秦战争、楚汉之争有着密切的关系，只是没有留下任何像样的文学作品罢了。人们在战乱中无论有怎样的艰苦经历，总会唱歌跳舞以娱乐身心的，其歌辞的内容便是爱情、哀民之苦、建功立业及其成败等等，酸楚、悲壮之情便是它们的基调，可以算作是战乱中的文学艺术吧。到了西汉初年百废待兴，君臣们都忙着探究秦王朝短命而亡的原因，并且着力总结、吸取它的教训；同时也忙于制礼作乐以整顿社会秩序，修复苛政与兵燹造成的创伤，发展经济以纾解民困。从中央到地方，改变这种破败不堪的现状自然是当务之急了，统治者无暇顾及文学艺术，也不便于大力提倡通亚物流软件，它自然就不能迅速地繁荣起来了。

秦汉时期的文学艺术
秦汉之交的文学艺术虽然不发达，音乐舞蹈还是比较繁盛的，而且与反秦战争、楚汉之争有着密切的关系，只是没有留下什么像样的文学作品罢了何美璇。人们在战乱中无论有怎样的艰苦经历，总会唱歌跳舞以娱乐自己的身心的，其歌辞的内容便是爱情、民生苦难、建功立业及其成败等等，酸楚、悲壮之情便是它们的基调，可以算作是战乱中的文学艺术吧。
到了西汉初年百废待兴，君臣们都忙着探究秦王朝短命而亡的原因，并且着力总结、吸取它的教训，以实现大汉王朝的长治久安；同时，也忙于制礼作乐以整顿社会秩序，修复兵燹与苛政造成的创伤，发展经济以纾解民困。

诚如《史记·平准书》所说：“汉兴，接秦之弊，丈夫从军旅，老弱转粮饟泸县潮河镇，作业剧而财匮，天子不能具均驷刘梦珂，将相或乘牛车，齐民无藏盖”从中央到地方，忙于改变这种破败不堪的现状，以巩固统治并加强边防，这自然是当务之急了，朝廷当然无暇顾及文学艺术，也不便于大力提倡，文学艺术自然不能迅速地繁荣了。

可是，早在灭秦战争与楚汉相争的时候，“军中之乐”就在社会上广泛地流行着；如其不然，韩信怎么会运用“四面楚歌”的战术对项羽的大军展开精神战和心理战呢？文学艺术的力量固然极其有限，但是有的时候、在特定的环境里，它的力量确实又是非常巨大的，项羽的大军竟然在一夜之间就被汉军的“四面楚歌”所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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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通过各种史籍留传下来的曲辞里，却并没有“四面楚歌”中的任何一支曲辞，只能看见项羽的《垓下歌》和刘邦的《大风歌》。项羽吟唱的《垓下歌》，是他在兵败自刎前绝望的哀吟，虽然不无悲壮的文学色彩和缠绵的艺术情调，却也只是一种糊里糊涂的悲鸣罢了；而刘邦高唱的《大风歌》，那才是真正的悲壮之辞呢！他虽然已经取得了绝对胜利，建立了雄踞当时、影响后代的大汉王朝，却为了巩固统治、安定四方而耽忧着、思虑着。我们来比较一下这两首曲辞吧：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垓下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陨石之恋。---《大风歌》
从《垓下歌》的曲辞可以看出哭砂吉他谱，项羽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夸张地吹嘘自己是“力拔山兮气盖世”，他既不效法古人又不相信今人，他有众多的人才却不善于团结他们，也不会使用他们，竟让韩信、陈平、彭越、黥布等人陆续投奔到敌对的刘邦阵营里去了，身边只剩下一个足智多谋并且忠心耿耿的范增，他还不能重用，反而受了反间计的蛊惑而令其告老还乡了，可怜的范增竟然气得背疽病发而死在回乡的路上。

△范增
项羽这个人不学无术、志大才疏，从来不反思自己的不足与过失，在兵败自杀之际却以为“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因而才会发出“时不利兮骓不逝”的哀吟；在万般无奈的绝望之中，他所牵挂的只有虞姬一人，竟然置天下万民于不顾，哪里有一点儿政治家的素质和气量呢？后人因同情失败的英雄和悲剧式的爱情，便从哀艳的层面上欣赏“霸王别姬”；但是，无论从《垓下歌》乐曲的气势衡量，还是从词语的情调评判，它都是一首虎头蛇尾的曲辞。假如套用北宋·欧阳修的《五代史·伶官传序》来评价项羽这首曲辞的话；就应该是这样的：“方其‘力拔山兮气盖世’之际，可谓壮哉！至于‘虞兮虞兮奈若何’之时，何其衰也”，这不正是“虎头蛇尾”吗？

而刘邦的《大风歌》则不然，全歌一共只有三句曲辞，却是句句自显身份，表现出一个政治家的魄力和气度。第一句“大风起兮云飞扬”，这是借“风起云飞”以起兴的手法；它虽然只是一句起兴之辞，却有着丰富的内涵：既是面对风云变幻的一种凝重思考，也是把握风云际会的无比自信。
第二句“威加海内兮归故乡”付素清，这是在起兴的基础上抒发自己的得意情怀，也就是他获得成功以后的喜悦之情，他要在乡亲们面前夸耀自己的功业与成就，以之改变他当年留给乡亲们的“无赖”印象。然而，喜悦归喜悦、夸耀归夸耀，他并没有在成功的喜悦与夸耀中得意忘形，而是在巩固统治、安定四方的大计方针上，流露出宏远而深沉的忧患意识，

那就是第三句“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正是缘之于此，这首悲壮的歌曲便显得大气磅礴，虽然也有一些悲凉之意，却又不能掩盖其满腔的壮怀激烈；这既表现了胜利者高瞻远瞩的宏大气魄，也展现出政治家的雄才大略，绝不是自信以力服人的项羽所能企及的。

文：崔文恒
图：九原发布综合整理
编辑：青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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