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秩回眸】立信会计学校同学会（校友会）的烽火岁月（下）-上海立信会计金融学院

三、抗战胜利到上海解放（1945～1950年）
1945年8月，中国人民经过8年抗战，度过了艰苦岁月，终于迫使日寇投降，举国欢腾。重庆同学会以及“求知聚餐会”、“互助生活社”参加欢迎中国共产党政治协商代表的活动，参加沧白堂政协报告会，参加于子三烈士追悼会，与其他团体共同筹备邹韬奋纪念会，共同筹备王若飞遇难追悼会，参与重庆各民主团体请周恩来同志作有关《论联合政府》中问题的报告树脂宝，参与发起反内战的签名等进步运动。后来，立信会计补习学校、立信会计专科学校、立信会计函授学校相继在沪复校。立信同学会和立信校友会也很快在上海恢复活动。从重庆等地回来的校友和坚持在上海的校友会聚在一起，重又组织同学会、校友会。校友会的正副主席是袁恒通、陆修渊，具体负责会务的是周信、吴履绥。同学会主席是高云樵。当时中共地下党员有陆修渊、周信、吴履绥、梁汝瑚、高云樵、徐行（徐正凡）、黄浦、任锦、上官牛耳、杨成德等，党的力量很强，他们按照党的“勤学习、广交友”的指示，以实际行动热心公益，为同学、校友服务，千方百计为失业同学找工作，关心青年同学的生活、思想，宣传党的主张，赢得同学和校友的拥护、支持，从而推进了校友会和同学会的各项工作。1947年立信校友会党员建立起党小组，由中共上海地下组织“职委”的店员工作委员会直接领导，小组成员有周信、高云樵、吴履绥等同志。1947年中共上海地下组织“职委”为了加强补习学校党的工作，单独成立了补校委员会，在补校委员会领导下，在立信成立党支部，由梁润任支部书记。1948年初，调整和加强党的领导，派周宝训、卢栋华参加支部工作，周宝训任支部书记，支部的党员先后有卢栋华、吴天韵、梁润、吕飞巡、黄秉乾、周衍、方善昌、罗宾、周士谋、司徒金康等11人，后来又有学生界党员卓庆麟、郑慧琪等和其他系统的党员张慰慈、冯致仁、杨世芬等一批同志转来。由于地下党组织的纪律，不在一个小组的党员之间不能发生横向联系，但在同学会与校友会的工作中都相互配合，一致与国民党反动派进行坚决的斗争。

同学会的图书馆，由中共地下党员黄浦利用他在立信补校担任会计教员职务的便利，会同谢宗玄、傅鹤鸣（解放后改名傅觉行）等同学共同努力恢复开放了。四年的窒息气氛，书籍、报刊已散失殆尽，只存下空荡的书架，经过整顿，展开第二次征书运动，征得上千册图书，加上用同学、校友的捐款订购了不少进步报刊、杂志，图书馆气象一新。还开辟了“小小阅览室”，举办读书会，介绍进步书报杂志，推荐好书老佛爷是谁。开放时间不仅在晚上，还增加了上午、中午。经过一段时间，很多读者成了同学会的积极分子，如张家华、刘珍如、陆炳麟、梁大昌、蒋秀英、李成渠、卓庆麟、郑慧琪等，他们大部分在上海解放前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学术活动也在周信、黄浦、谢宗玄、梁大昌、吕飞巡等筹划下相继开展。举办了报告会，先后请马叙伦、马寅初、宦乡、张锡昌、勇龙桂等做政治经济形势报告，每次有一二百人参加。还举办了星期文艺讲座，邀请一些作家、诗人来讲学，经常有四五十人参加。刊物除了《友讯》外，还办了大型壁报，图文并茂，开展要民主、要和平、反对内战的宣传。此外还有各种油印小报，如《火炬》、《交流》等。

歌咏队是立信同学会恢复活动后建立最早也是最活跃的一个组织，吸引着很多同学，教育、培养出一批又一批的积极分子。在梁汝瑚、任锦、上官牛耳、杨成德、何俊英等筹备下，迅速恢复“立信歌咏团”，正副团长由任锦、上官牛耳担任。1947年改由杨成德、梁润、上官牛耳担任（梁润在1948年撤退到解放区）。一批积极进步的同学如陈景林、梁文鸾、糜炳长、陶箴蓀、黄秉乾等，几年如一日地从事刻蜡纸、印刷歌词、缮写文章、编印歌咏团的团刊《歌讯》。歌咏团每星期日晚上组织歌咏活动，聘请的指挥先后有周一丁、马铁飞等，教学民歌和进步歌曲，如《山那边呀好地方》、《茶馆小调》、《我们的队伍来了》、《兄妹开荒》、《你是灯塔》、《黄河大合唱》、《太阳出来了》、《你、你、你，这个坏东西》、《牛头不对马嘴》等。歌咏团积极参加去北站为上海各界赴南京请愿代表送行的集会游行，还和上海一些进步群众团体的歌咏组织联合演出，扩大进步、民主的影响。
立信话剧团在唐根才、黄俊筹划下，由黄俊、罗炎担任正副团长，唐根才担任导演，主要成员有罗炎、黄秉乾、梁若冰等。先后演出的剧本有熊佛西的《刽子手》、伊明的《小偷和强盗》、陈白尘的《县官升堂》，以及《天亮了》《冲破牢笼》、《干柴烈火》、《路》、《团结就是力量》、《天上飞来的人》、《仇恨》、《响往》等，主要是揭露旧社会的各种矛盾，尤其是小职员的苦闷，对旧社会进行鞭挞，博得了同学的共鸣。还举办戏剧讲座，出版《立信剧讯》。话剧活动既教育了同学，也教育了演出者自己。唐根才很早就是活动积极分子，在立信同学会遭到国民党政府破坏时，黄俊、罗炎、司徒金康等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10万人参加“六·二三”反内战大游行
舞蹈组以梁润、梁文鸾为主，司徒金康、罗炎、汤世汾、郑翠莲等一起参加筹备而建立起来，请育才中学的章恒指导。曾演出《王大娘补缸》，得到了许多同学的好评，舞蹈组的汤世汾（中共党员）于1947年去浙江四明山参加革命，在打游击中遭到国民党军队包围，被俘后坚持不屈，遭敌人活埋牺牲。梁文鸾、郑翠莲解放后参军南下，也先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通过这些团体的活动，同学会中的进步力量越来越壮大，有更多的人积极参加民主爱国斗争。“六·二三”欢送上海各界人民反内战、要和平赴京请愿代表团大会后举行大游行德国玛蒂，立信同学会在补习学校的游行队伍中，打着横幅走在队伍的前面，同学会歌咏团的很多同学不断唱歌、喊口号，连嗓子都哑了。

为于子三送葬的人群
1946年，黄浦、梁大昌代表同学会、校友会参加中共上海地下组织领导的上海补习学校同学会联合会的筹备工作。派代表出席会议的有第一和第四中华职业补习学校、知行夜校、树群夜校、益友商业补习学校、华联夜校等20多个单位，共同推选第四中华职业补习学校同学卢栋华为联合会主席。“补校联”的成立进一步把补习学校的同学团结起来，更好地开展反独裁、反迫害的民主运动。
“于子三事件”发生后，为了揭露蒋介石的法西斯暴行，立信同学会、校友会发动募捐。很多同学、校友捐款捐实物，有的跑腿。学校副校长李鸿寿、陈文麟先生，教务长甘允寿先生，还有许多教师、助教，都参加捐款，登了花名册，在学校中公布。

“沈崇事件”抗议游行的队伍
当侵华美军制造的“臧大咬子事件”、“沈崇事件”爆发后，同学会在校内发动了签名抗议运动。对“臧大咬子事件”的抗议书由黄浦、梁大昌、张家华送到《联合晚报》。对“沈崇事件”，除签名抗议美帝国主义犯下的罪行外，同学会在校内召开了有几十人参加的座谈会，愤怒声讨国民党丧权辱国的卑劣勾当。
1947年2月9日，上海市三区百货业工会在劝工大楼召开“爱用国货，抵制美货”大会。立信同学会、校友会有陆炳麟、梁大昌、梁文鸾、糜炳辰等同学参加。当时特务捣毁会场，殴打群众，永安公司职工梁仁达同学被特务打死，立信校友陆炳麟也受了伤。立信同学会事后组织“二·九”惨案声援会，发动群众捐款慰问受难职工家属，歌咏团还练唱郭沫若填写的哀悼梁仁达烈士的挽歌超度经。

1947年柿子湾校区建成，校董荣鸿元为学校捐建礼堂
经过各种政治斗争，立信同学会、校友会已成为当时上海补习学校中的一个比较活跃的民主进步阵地，团结的同学、校友越来越多，到1948年拥有会员3000多人，革命的热情和政治觉悟都有很大提高，涌现大批积极分子，他们中有些人后来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大多数成了各行各业团体的积极分子。
进步与倒退、团结与分裂的斗争，一直在不断地进行着。国民党反动派为了分裂、破坏上海学生运动，搞了一个“上海市学生总会”。他们的活动也伸到了立信会计补习学校。1946年初，他们唆使同学中一小部分三青团员出来制造事端，另外成立了一个“上海学生总会第七十七立信分会”。这个“分会”公开与同学会、校友会唱对台戏，另搞一套壁报、话剧、摄影、舞会等，进行反共宣传。他们对同学会、校友会的工作进行捣乱、破坏，并对一些同学、校友盯梢、监视。他们这种胡作非为，引起了广大同学、校友的憎恶和鄙视。1947年下半年，立信同学会改选执委，同学们积极参加投票选举，陈本善“七七分会”里的几个国民党员、三青团员公然进行破坏，就在开票那天，选举箱突然不见了，四处寻找，终于在校门外一个垃圾箱里找到了，大家对此十分愤怒。开票结果：高云樵、黄浦、周信、任锦、上官牛耳、吴履绥等分别当选为同学会执委，公推高云樵、周信、黄浦为同学会正副主席，黄浦负责学术部工作张静燕，任锦、上官牛耳负责康乐部工作。“七七分会”的人都落选了。

1948年，上海地区特务横行，通货恶性膨胀，物价飞涨，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工人罢工、学生罢课的浪潮此起彼伏。严峻的考验来临了。国民党反动派在血腥镇压申新九厂罢工、电力公司罢工，并大肆逮捕各大专院校学生之后，又在1948年10月制造了“利群书报社案件”。军统特务机关借口查缉到从香港寄来的一批进步书刊，查封了利群书报社以及黄河书店、海燕书店等，把书店职工都抓去，却将书店大门敞开着，凡是跨进大门的读者、顾客都一个个被抓起来。数天之内，乱抓了一百多人，稽查大队在威海卫路设立的牢房已有人满之患。立信地下党学生支部书记周宝训同志路过黄河书店，进去探望朋友，被特务抓住，他身上带有立信同学会文艺班活动情况和周士谋（党员）写的同学会有关活动分子的情况，一并落入敌人手中，从而使黄浦、赵通等14名校友、同学受牵连被捕。黄秉乾、吕飞巡因执行组织上布置的通知党员撤走的任务而被捕。高云樵也因到周宝训家里探望而被捕。尽管这次法西斯镇压使立信同学会受到了损失，但党的组织并未被摧毁，党的活动并没有停止。党员卢栋华、梁润、罗炎、司徒金康、周衍、方善昌等，根据组织决定，及时转移，由地下交通员戚原同志安全送到苏北解放区。而周信、吴履绥、上官牛耳等党员则继续按照党的指示在立信开展工作，同学会的活动仍在继续进行。话剧团在唐根才、黄俊领导下，聘请潘千里为导演，以悲愤的心情继续创作、继续演出（黄俊就是在这个时候参加了中国共产党的）。歌咏团的广大成员以无限深情地声练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周信、吴履绥、唐根才、上官牛耳等除了把被捕的同志负担的工作全部挑了起来，还增加了营救被捕同学、组织募捐、救济家属等新任务。此外，还举办了学习讲座，讲授政治经济学、大众哲学、社会发展史、时局形势等。从1948年底一直坚持到上海解放，激励了广大同学和校友追求进步、追求光明的意志。

周宝训
（1923～1949）上海市北新泾人，牺牲时年仅26岁。周宝训1941年入私立上海大学，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大学毕业后进中华书局会计科任职，先后兼任知行夜校、益友补习学校教师。1948年10月，经组织安排，他来到立信补习学校任教，担任党支部书记。

吕飞巡
（1924～1949）浙江镇海人。牺牲时年仅25岁。吕飞巡学习刻苦，通晓英语。工作后他感觉自己的业务知识不足烟花刹那，于是进入立信会计学校读书。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根据组织安排在母校开展党的工作。在学校工作的这段时间，他积极展开革命工作，团结进步同学，在同学中组织了一个交流社，编辑出版《交流月刊》。

黄秉乾
（1926～1949）广东南海人，牺牲时年仅23岁。辍学后，随叔父经商。几经波折来到上海，白天在一家呢绒商店当店员，晚上到立信求学。在中共上海立信地下党组织的帮助教育下投身革命事业，194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他热衷于党的事业，积极参加立信同学会的各种活动。
被捕的立信同学、校友，在狱中与难友一起同反动派作斗争。他们在极度艰难的条件下，在淞沪警备司令部的监狱中，举行了一次全狱性的绝食斗争。这是敌人建造这个监牢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使敌人大为震惊。这次绝食斗争，发生在敌人把关押在南京军事监狱的中共南京地下党员邱思毅、徐植芳两同志转移到上海这所监狱中来的时候，两人携带的东西当天就被敌看守头目没收，引起争吵，看守头目和6名狱卒就对他俩进行围殴。周宝训、黄浦、黄秉乾、吕飞巡和地下“学联”严庚初、海燕书店冯秉序、农工民主党许士林、焦伯荣以及南京中央大学张武堂、方克禧等，联合起来抗议看守迫害这两名政治犯，他们还用狱中特有的串连方法，发动13个号子的牢房、一百几十名“囚犯”全部参加了罢点、绝食抗议。这次绝食斗争，参加人数之多、范围之广（连那些在前线打了败仗被关起来的国民党军官也参加了），是敌人所意想不到的。最后，终于迫使监狱当局承认错误，改进了一些对“囚犯”的待遇，取得了斗争的胜利。

周宝训、吕巡飞、黄秉乾等被捕后，
立信会计学校校方请求警备司令部释放被捕学生。
这是1949年1月28日《申报》的报道。
同学会为了揭露反动派，让全国人民知道在反动派高唱和平的时刻，监狱中还关押着许多要求和平、要求进步的教职员工和学生，除用探监送衣机会沟通内外情况以外，还由周信、吴履绥、唐根才、黄俊、黄秉炎（黄秉乾烈士的弟弟）等，在教务长甘允寿先生、校长潘序伦、陈文麟先生的支持下，召开了多次被捕师生家属座谈会，公布立信案件真相，揭露特务机关的法西斯酷刑，组织遇难家属后援会向社会呼吁，要求释放政治犯的请愿斗争。甘允寿先生代表校方率领吕飞巡的母亲、周宝训的爱人、黄秉乾的弟弟、严庚初的哥哥等七八位遇难家属代表，到国民党市政府找吴国桢，到警备司令部找陈大庆交涉。当他们拒不接见、推说不知时，甘允寿先生等找到当时的市府记者休息室，向记者们公布立信师生被害的情况王天雷，上海各主要报纸次日都作了报告，向全市人民控诉了国民党反动派镇压革命群众的罪恶阴谋，使敌人陷于被动地位。
1949年春节，曙光在望廖良辉。立信校友会在虎丘路新会址的小舞台上演出活报剧《迎春曲》。此剧由唐根才编导，立信话剧团、歌咏团、舞蹈组的许多同志都满怀激情地参加了演出。这个活报剧将各种激昂的歌曲贯穿在一起，借鉴传统贺新年的习俗，以明朗的歌咏、舞蹈、朗诵、对话等多种形式，迂回曲折地表达一个主题思想：严冬即将过去，春天就快到来，有志青年要为迎接解放，披荆斩棘，高歌猛进。这次演出气氛非常热烈，演员和观众融为一体，台上台下打成一片，歌声不断，掌声不绝。演出结束，观看演出的同学和校友久久不肯离去。临别时还欢呼着“春天来了，恭喜！恭喜！”人们渴望着解放，同时也更加怀念还在狱中的亲密战友。解放前夕，周信、唐根才、黄俊等同学和校友积极投入了迎接上海解放的准备工作。

1949年5月，正当人民解放军向上海挺进时，反动派竟然对革命志士下了毒手。5月4日，周宝训、吕飞巡、黄秉乾、严庚初、焦伯荣、郑伟（中央大学校友）等6位同志被押到上海监狱，敌人向他们的家属扬言：案子已经了结，宣判三年徒刑。5月6日还允许他们的家属探望。志士们在见到家属时，第一句话是：对敌人不能有幻想。黄秉乾还鼓励他的弟弟要挺直腰杆迎接上海解放。可是，到了5月7日深夜，周宝训、黄秉乾、吕飞巡同志和中共地下市委电台负责人李白、秦鸿钧、张困斋，地下学联严庚初，农工民主党焦伯荣、郑显芝，以及其他案件的杨竹泉、朱聚生等12位同志，在浦东戚家庙惨遭敌人秘密杀害。解放后，黄浦同志一出狱，就陪同烈士家属到处寻找遗体，根据浦东农民反映，有个夜晚，戚家庙周围戒备森严异常，囚车过后，听得烈士们不断高呼“共产党万岁”等口号，情景十分悲壮。他们随即赶到当地，终于找到了烈士们的遗骸。

周宝训、吕飞巡、黄秉乾三位烈士
现安葬于上海龙华烈士陵园
陵园纪念馆陈列有烈士遗物及相关资料
6月19日上午，由上海市学联、上海高级机械学校、立信同学会和校友会、中华职业学校校友会、南京中央大学校友会、益友商业补习学校、知行夜校、大众会计师事务所、第一中华职业补习学校等十几个团体，在上海高级机械学校礼堂，为周宝训、吕飞巡、黄秉乾、严庚初、赵寿光、郑伟、焦伯荣等七位烈士举行追悼会。追悼会由立信同学会、校友会支持，还编印了《七烈士纪念册》，唐根才、黄浦等同志为烈士撰写了小传和情感深切的悼词。这次追悼会共到1800余人。黄浦同志亲手描绘放大了七帧烈士遗像，庄严地挂在会场上。上海市总工会敬送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的挽联。原中共地下党市委书记张承宗同志在会上讲了话，号召大家向烈士们学习。烈士生前战友和所在单位代表都致了词。当天晚上在立信校友小舞台上，演出了活报剧《讨还血债》，描绘烈士们宁死不屈的精神，歌颂了共产党人的铁骨红心。活报剧在强大的幕外音“一个烈士倒下去，千百万人站起来”声中闭幕。

本文节选自黄浦、高云樵所作的
《立信会计学校同学会（校友会）的革命活动简史》

历史小常识
“六·二三”和平请愿运动：1946年6月23日，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和上海学生和平促进会为反对内战，联合发起组成上海人民和平请愿团，胡厥文、雷洁琼等11人为代表，以马叙伦为团长，定于1946年6月23日赴南京请愿。当天上午至当晚7时左右，上海各界群众及请愿代表到达南京下关车站后，即被预伏的大批国民党特务团团围住蒋雪柔，分别拥于候车室和西餐厅围攻殴打。马叙伦、雷洁琼等多人被打伤住院，因此，又称为“六·二三”下关事件或“下关惨案”。
于子三事件：1947年5月，全国性的反饥饿反内战学生运动以后，国民党当局对各地学生民主运动实行高压政策，加紧制造白色恐怖。10月26日，国民党中统浙江调查室秘密逮捕了浙江大学学生自治会主席、全国学联浙江联系人和党的秘密外围组织“新民主青年社”华家池分社负责人于子三，并对其进行连续刑讯，妄图从他的口中取得浙大地下党及全国学联的秘密。但于子三在严刑之下，坚贞不屈，直至10月29日被迫害致死。
臧大咬子事件：1946年9月22日，臧大咬子把坐车的美国水兵拉到目的地后，向他们讨要车费兰芳共和国，被美国水兵活活打死，凶手扬长而去，宪兵、警察都不敢过问。事后，美国军事法庭宣布美国水兵无罪。
沈崇事件：沈崇是北京大学选修班女生，1946年12月24日夜，去看电影途经东单时，被美国海军陆战队伍长皮尔逊等2人架至东单操场施行强奸。适有路人刘玉丰经过此地，闻呼救声即赴军警机关报案。警员当场抓获美兵1人。北大女生发生被强奸消息在全国激起强烈反响。北京、天津、上海乃至全国各地爆发了共有50万学生相继参加的抗暴活动，并得到社会舆论的广泛支持。
二九惨案：亦称“劝工大楼事件”。抗战胜利后，美国政府将大量战时剩余物资向中国倾销，使尚未恢复元气的上海民族工业又遭摧残，许多工厂纷纷减产以至停工倒闭，大批职工失业。1946年2月9日，“爱用国货抵制美货委员会”成立大会在南京路劝工银行大楼召开，上海各界代表400余人参加，并邀请郭沫若、邓初民、马叙伦、马寅初等到会演讲。国民党当局派出大批特务200余人扰乱会场，野蛮殴打与会代表，打伤群众百余人，永安公司职工梁仁达伤重致死。
利群书报案：解放前上海有一家贩卖书刊的“利群书报社”，向香港订购进步书刊供应读者。1948年7月，有一批进步书刊从香港寄到上海时，在海关被国民党警备司令部稽查处查获发现内有中共出版的刊物《群众》。遂将该社经理逮捕，并波及到黄河书店和海燕书店。
资料来源/党委宣传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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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嘉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