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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打铁-西子湖畔家乡风情

全部文章 admin 2017-07-29 180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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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打铁-西子湖畔家乡风情
按:“乡土”系列,前面发了阉鸡、补锅,俗语云:头阉二补三打铁,这回该轮到打铁了。在风情版搜了下,发现网友虞美人早在2008年6月就发过一篇精华文章《千锤百炼话打铁》,写得很好,这里就借用了。话说10年过去了,她文中提到的打铁铺,早已在几年之前,因为扩路而消失了,也不知是搬走了,还是从此停业了呢天之逆子?
千锤百炼话打铁 作者:虞美人
打铁,对现代人来说应该是很陌生的张辽新传,毕竟是一种原始的锻造工艺。在我居住的小区附近,还存在着这么一间打铁铺。每天上下班,我都要从那里经过,匆匆忙忙的赶路,一直都忽略着。但今天下班后,时间尚早,我竟好奇的走近打铁铺,试着了解这古老而没落的行业。
所谓“铺”只是一间五六平方米的搭蓬屋子,两面有墙,也只是为了挡风而已,墙上写着“打铁加工”四个红字在黑乎乎的铺子里显得特别鲜艳夺目。屋子一角筑起个一米多高简易的大火炉,炉边架着一个120瓦的电风箱,风箱开着,风进火炉,炉膛内火苗直蹿。炉上架着一口大铝锅,烧水洗澡,旁边还堆放着一大堆矿煤。一台大风扇对着炉口,给师傅扇风降温之余还可以帮忙助燃。两口大铁桶装满着浑浊的水,打好的铁件要放在这里冷却,同时也为了加硬。打铁用的钳子、锤子等工具随意摆放着,又并不显得凌乱。屋子中间,摆放着主角——大铁墩。这大铁镦又叫“生砧”、“钢砧”、“铁砧”,是含杂质比较多的铁铸造而行,所以比较坚硬,重达120多公斤冯立淼。
要锻打的铁件先在火炉中烧至通红,然后用铁钳铗到大铁墩上,由师傅掌主锤,下手握大锤进行锻打。师傅轻车熟路,右手抡小锤,左手握铁钳,李彩烨一边锻打铁件,一边要凭目测不断翻动,才能将铁件打成想要的形状圣城风云。仿佛一曲交响乐,风箱呼呼的吹着,红彤彤的炉火随着风箱的节拍在激情的跳跃着,沉重的铁锤此起彼伏的锤打成叮叮当当,一阵汗雨飘下,那铁件在师傅的手中变成理想的器物。然后根据需要,师傅会把铁件放入水桶内艾妮莎,随着“吱啦”一声,一阵白烟倏然飘起朱宝良,淬火完成。看着师傅将坚硬的铁块不断的变方、圆、长、扁、尖不同形状,我不由得惊叹。
打铁的师傅姓张,见我站在一旁看得出神,主动跟我打招呼,开始以为我是记者,后来听说我住在附近,热情的邀请我到他家喝茶。张师傅说20多年就从梅州来到惠州,一直从事打铁行业。随着生活水产的提高,工业的自动化,他的生意也仅是打造和磨锐一些建筑工地上使用的铁钻、铁尖、铁锥等等,以前还有做一些农具,如:耙、锄、镰刀等,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如:菜刀、锅铲等。翻打一件铁锥才一块钱,钢锥一块五陈蓉晖,卖一根新的铁锥也只是三五块,但却支撑着这个夕阳产业继续生存。张师傅还说打铁是男人的事业。因为没有力量不能打铁,没有胆量不敢打铁,没有吃苦精神不愿打铁。每至红炉生火之时,都是气温高烧,汗水满头,抡一番铁锤,便汗如雨下。那几十斤重的大锤抡番起落,需要很大的力量与气度。此时,张师傅撸起身上被火星烧成筛网一样的上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感慨万分。小时候,每当我做错事,奶奶就会说:真是出炉铁——该打!但是,奶奶只是轻轻的在我屁股后面象征性的拍拍,跟真正意义的打铁根本天壤之别蓝电霸王龙。听父亲说,母亲的外公、舅舅就是打铁的铁匠。母亲刚嫁到我们家的时候,还经常炫耀她外公打的镰刀锋利耐用,而对镇上买的镰刀不屑一顾重生香港大亨。这些都是听父亲说的,我连舅老爷都没有见过,当然只能听故事刘华强图片。但另外一个故事,让我非常的感慨。去过厦门的朋友,应该都知道金门有三宝——刀具、贡糖、高梁酒。这刀具,来头可不小。因为它取材于“八?二三炮战”及炮战后二十年间炮宣弹的弹壳为材料制造而成。昔日的烽火,锻造了金门传统的制刀产业。当年大陆的炮弹狂轰滥炸金门,以恐吓台湾当局,根本不会想到反而救了金门的夕阳产业——打铁。一枚炮弹可以铸造四十至六十把菜刀,而金门近百万枚的炮弹壳还可让制刀业做个几十年而无匮乏之虞。一把金门钢刀,必须经过材料切割、加热锻炼、钢刀打造及研磨等繁琐制造过程。金门制刀业者把祖先传下来的制刀经验加上炮弹钢的特殊钢质,打造了有名的金门菜刀。制造炮弹的钢铁质量极佳,以之打制出来的菜刀也特别锋利耐用,刚中带韧的特性,即使切割硬物也不易变形。当年的炮弹壳是否早就用完了呢?但是,品牌建立起来了,而且越做越大,生意做到了大陆。我不禁感慨:三国时期有诸葛亮草船借箭,当代有大陆炮轰金门。只是一个是借来,一个是送去,有着异曲同工之处,意义却截然不同。历史居然这么巧合?打铁业虽已没落,但还不至于消失,至少还有建筑业用的器具仍然有其市场需要,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是勉强度日还是没有问题。张师傅夫妇有四个小孩,老大明年参加高考,一家六口居住在租来的平房中,过着简单而快乐的生活。世间万物,既然存在,肯定就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就象这打铁业。用“千锤百炼”来形容这一行业,我想是最恰当不过了。只有经过千锤百炼出来的钢内在的结构密度才高,坚硬程度才会更高,才能成为我们所说的好钢。如果煅打的次数达不到,回炉的次数也达不到,就成不了好钢材。打铁如此,做事、做人,不也如此吗?
ps:以下图片为东江拍摄

这就是虞美人文中提到的打铁铺,拍摄于2008年6月

打铁,在全国各地都有。这是2006年10月在福建长汀古城所拍


2010年9月,在重庆北碚区偏岩古镇,以“女铁匠”为招牌的打铁铺,不过我看到的却是男铁匠,兴许女铁匠刚好外出了吧?


2010年9月,重庆酉阳县龙潭古镇,一位姓冉的土家族打铁师傅。他很热情,还主动提出跟我合影,他破碎的前襟正是他职业的写照。我回来后把照片冲晒出来,按地址给他寄了回去,也不知他有没收到?


2011年4月,浙江仙居县皤滩古镇外的一家打铁铺

2015年9月,广东徐闻县街边打铁铺,打的多是工地的工具

2018年2月,云南石屏古镇内,打铁铺用上了机器锤打,省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