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作家】杜梨：儿时过端午节-乡土作家

五月五过端午
儿时过端午节
杜梨
又是一年端午节，市场里卖粽叶、红枣蜜枣、马莲的摊贩一个挨着一个，也有卖成品粽子的。比起儿时过端午节的红枣糯米粽子，舶来了外地一些品种——有蜜枣、肉、豆沙……做馅的糯米粽子。样子也从单一的三角形，增加了四角形、六角形的。
而我只对三角形的红枣糯米粽子情有独钟。这源于儿时养成的味蕾。记得小时候，每年端午节前的某天下午，妈妈下班回来后，一边做饭，一边开始煮粽叶和马莲，一边洗红枣，糯米是早晨就浸泡在水里了，此时在水里淘一次就可以了。

匆匆吃完饭，利索的妈妈很快收拾好锅碗瓢盆劳斯丹顿，就开始包粽子。先左手捏住一片粽叶的根部，右手捏住粽叶的中间部转360度，就成了一个三角形小漏斗，再拿第二片粽叶，将根部插入它的缝隙之间，然后重复第一片粽叶的转法；第三片粽叶与第二片的方法一样。注意左手一定要捏紧粽叶，否则三角形就散了。还有一种简单的方法是将三片粽叶一片压一片，依次摆开，捏在左手，右手捏住粽叶中间部位转360度，就成了一个基本是等边的三角形漏斗。
接下来右手扔一颗红枣到三角形底部（防止糯米漏出去），再抓一把糯米放进去，再放两颗红枣，再用一点糯米将红枣覆盖住，最后将挨着的三片粽叶折过来姬丝秀忒，用大拇指和食指将粽叶的左右两边压下去，上面就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的盖，再将粽叶的末梢捋在一起，沿着三角形下方的楞缠绕完，一个三角形粽子包成了，为了防止散开，再用马莲缠绕捆绑。需要把握的是米不能装的太多，也不能太少。米太多，煮熟后米很硬，米太少煮熟后米很散，只有不多不少的米，煮出来才软糯。这就是中国烹饪的巧妙之处，凭经验与感觉，实质是一定要用心在做。

我一直是妈妈包粽子的小帮手——剪粽叶根，耳濡目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包粽子了。长大后，经常是我包，妈妈打下手。包好一个粽子，向锅底放一个，最后压上石头，扣上瓷盆子，开煮（现在用高压锅，就不用压石头扣盆子）。这个时候天色早已黑了，已经是九点多了，妈妈让明天还要早起上学的我先睡觉。她边收拾用具、打扫剪下的粽叶根和烂粽叶、捆绑好余下的粽叶与马莲，边等大火烧开锅后，改成小火。然后，她才去休息。
早晨醒来，屋子里飘着一股诱人的香气，那是粽子经过一夜的慢火炖煮分割人生，散发出糯米和红枣香甜气与粽叶清香气的混合味道。只要是一提起端午节，我就能闻到这样的甜美的味道。

妈妈从锅里拾粽子，当作早餐的放到盘子里，端放到餐桌上。我们迫不及待地坐到桌边，拿起尚有余温的粽子，剥开粽叶皮，晶莹剔透，白玉似的，又有玛瑙色的红枣镶嵌其中，真是秀色可餐。放到碗里，撒上几勺白糖梁齐昕，用筷子夹起，咬一口，软糯甜香极了小凡模拟器。我们大快朵颐时，妈妈忙着将锅里剩下的粽子放到盆子里，洗锅盆碗。
端午节那天清晨，妈妈要比往常起得早，到山上拔艾草。陕北人讲究要拔太阳没有出来时的艾草，拿回来放在窗台、门框上面，起到驱蚊癖害的作用。等它风水日晒干了后，揉碎后存放起来，来年做香包用，或者将三五个干艾草拧在一起，当夏日夜晚蚊子横行时赣源信息网，点燃它，香气弥散，薰得蚊子四处逃散。
妈妈拔艾草回来时，恰好我们正起床洗漱着。谁先洗完，妈妈就将昨晚撮好的红黄蓝绿黑五色线绳绑到我们的手腕、脚腕，有时也给脖子绑一根，像彩色的项链。千叮咛万嘱咐我们，听到雷声后，一定要赶快拆开扔了，因为传说雷声一响，还带着它，蛇会咬的。

一边的爸爸忙着将从药材公司买来的雄黄和到白酒里，瞅空给我们额头、耳朵背后涂抹一些，传说这样夏天的蚊虫就不会叮咬了望门闺秀。稍微大点后，就不让涂抹了，担心去学校同学们取笑。
在端午节的前几天里，院子里的奶奶阿姨们就开始给自己家的小孩们做香包。用红黄绿蓝等颜色鲜艳的绸缎，搭配在一起，做出来的香包特别漂亮。它里面装上棉花和去年拔回来的、已经干透的艾叶。如果谁家的妈妈不会做，会做的奶奶阿姨们就将自己做好的送给他们。我妈妈虽然很忙，可是心灵手巧，常是在晚睡前给我们做香包。她喜欢做青蛙和爱心。青蛙是绿色的身子，红色的嘴唇，艳丽极了。爱心则是红彤彤的，小巧玲珑。香包绑上一根五彩线，挂在脖子里，或者直接缝在衣服上。很小的时候喜欢带着香包到院子里炫耀，和小朋友们比谁的漂亮，稍微大些后，就不带了，随便将香包放在桌子里。现在想想，真是辜负了妈妈的一片苦心。

我没有学会做香包，但是在妈妈的指导下，学会了用彩色丝线缠纸折的三角香包。需要用硬一点的纸做三角香包。我妈妈就用牙膏盒，沿着它的楞剪开，一个纸条就可以折一个三角香包。先从纸条的一头开始折一个三角形，蔡轩正再横折一下，就是一个方形了，然后连续折同样大小的4-6个方形（个数根据纸条的长短而定）；再依次折出每个方形的对角线，注意与前一个方形的对角线方向相反；然后从一头起，用三个三角形，组成一个三角形漏斗，放上艾叶；最后按照已经折出来的折线继续缠绕折纸条，末尾一个方形沿对角线剪掉一个三角形，余下的三角形插入纸片间隙。
接下来将一根彩线的线头用针插入到纸质三角的缝隙中，沿着纸三角的三条楞缠绕彩线，下一种彩线紧挨着上一种缠，直至纸三角缠满了彩线，三角香包就大功告成了。做几个大小不一的三角香包，用彩色线穿起来，挂在窗子上，既美观又能驱蚊虫。
那时候过端午节不放假，却过得热热闹闹，不仅给小孩子们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李璧琦，而且学会了端午节的习俗。而现在国家重视传统节日，端午节统一放三天假，可是人们却不做这些了，市面上有卖成品的，图省事，买一些就过节了大野优美，家里的小孩子们没有见过包粽子、做香包……，自然也就不可能很好地传承下这个传统节日的习俗。
真怀念儿时过端午节的气氛！
端午

杜梨，女，曾在报刊、微信公众号发表一些散文，也曾在《电脑爱好者》杂志发表一些文章。


《乡土作家》公众平台
湖北省咸宁市文联主办
投稿邮箱：398436828@qq.com
关注覆盖全国各省市（包括港澳台）
合作报刊《九头鸟》《咸宁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