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情缘】李乃东：童年游戏趣味浓-乡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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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游戏趣味浓
李乃东
小时候都爱玩，三个一群，五个一帮的。而今思来留恋，念念不忘，想来有趣，回味悠长。那时虽没有电脑、电视、手机等这些现代娱乐工具，但童年生活还是很充实的，寓娱乐于游戏之中，度过了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童年。东风吹拂，万物复苏，冰雪融化，杨柳泛绿，嫩芽萌萌地探出头来，羞答答地悄悄地舒展着嫩叶，邢育森这也正是孩子们揪哨的好时节。此时树枝水分充足，树皮正是容易分离之时。太早水分不充足，太晚水分都让树叶吸收了，这样就不太容易把皮完整的揪下来。揪哨最好要选杨树和柳树枝条，粗细有中指左右，枝条修长发亮，光滑的，圆滚饱满的，无疤痕，无分叉。这样的枝条在揪的时候，枝皮容易分离。要找到这样好的枝条，也要仰着头找一阵子。选好枝条，把芽叶捋掉，两手握住枝条，反方向用力，等完全脱离后，再把中间的枝条抽出来，这样就剩下一个圆筒的树皮，用小刀把两头截齐，再把细的那头用指甲或小刀把外皮刮去半厘米左右，就做成了哨。吹起来优美动听，粗而长的哨，声音浑厚悠长；短而细的哨，清脆嘹亮。有的在这个筒上挖上几个小孔，还能吹出歌曲来呢。这时大街小巷就响起了或短促、或悠长、或清亮、或浑厚的春天的特有的天籁般的哨声，在这充满诗意的小山村的上空荡漾着，和着牧童的短笛以及犁铧的声音，酝酿成一首首富有韵味的古老的歌谣。翻绳，多为女孩子做的游戏，我们男生也偶尔为之，很神奇。一根绳两头一连接，便魔力无限，极尽其变。有时都能翻出十几种花样，看谁最后翻不出新花样算谁输。正着翻，反着翻，上边翻，下边翻，中间开花翻，两边勾连翻。两头翻时，小指勾连，中指支撑，大拇指和食指极尽灵活之技巧，无名指做帮衬，或方块、或梯形、或长方、或圆形、或椭圆、或菱形、或三角、或切线、或相交、或平行、或平分线，或对角线、或垂线，极尽几何之变化。女生手法灵巧，如同变戏法一样，看得我们眼花缭乱，喝彩不断。找瓷，就是找一块碎碗片，再把它砸碎，每个人在一墙根下把瓷片藏一个地方，让对方找。因为瓷片太小，藏之前让对方看看什么样，以防假冒；也因为太小，需要画一个寻找的范围，谁先找到谁先赢，最后找到的算输。实在找不到，就让他自己找出来，自己若是找不到，也算他输。我们找的时候，就用一根小草棒，一点点的排查，墙缝里，房檐下，墙头上，草根中，凡所有空，无不寻觅，就这么点小游戏，我们玩得有滋有味，趣味无穷。拾包鼓，包鼓就是小石子，有大拇指头大小，光滑，饱满，圆鼓鼓的。小石子的质地是有讲究的，最好的就是到河崖里找河水冲涮的那种圆溜溜的泛白的小石子，坚硬光滑。回家再修理一下，让其大小适中。谁要是有这么一副包鼓会让同伴羡慕的。这种算是比较难找的，也算是上等的，因为一是自然形成的。二是晶莹漂亮的，有点像宝石的感觉。三是坚硬不易坏的。四是手感好的。再有的就是自己找小石头打磨，花岗石那种也算很好的，最差的就是瓦罐片做的，黑不溜秋的，不太受欢迎。拾包鼓有五块石子一副的，也有十个或二十个的，还有更多的混沌圣人。各有各的玩法，一般两三个人玩，盘腿坐在地上，一手很潇洒地抛起一块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很美的直线，像打乒乓球发球时一样的高抛球，也为很从容地拾起地上的石子留有足够的时间，在石子未落之前，快速准确地拾起地上的石子，就算过关，直至拾完为止。
五块石子玩的是技巧，第一关是先把手中的五块石子抛起一块，然后快速把手中的其他四块石子散到地上，不能散的太远，也不能有石子靠一起的，因为要求每动一个石子不能动另一块，依次一个一个的拾起地上的石子，并且把拾起的石子要一直攥在手里，直到都拾完才算完成。
第二关一次拾起两个石子。这就在散石子的时候，尽量做到两个两个的在一起。第三关先拾起三个，再拾最后一个。第四关是一次拾起四个。这前四关有点像现在打的升级扑克差不多，从一个升到四个。
第五关是一手散开四个石子，同时接住抛起的那个石子，然后左手的大拇指和中指撑起一个拱形桥放到散落石子的左边，然后食指搭在中指上，右手每抛起手中的这一个石子时，要快速的拨动一个石子在左手的拱桥下通过，直至全部通过。
第六关是右手从支撑拱桥的左手底下反腕从拱桥上边把手里的五块石子放到拱桥右边，然后拾起其中任一块石子，像第五关一样通过拱桥，不同的是每一个石子的通过，要求右手抛起一个石子的同时拿起一个石子通过拱桥，但不是拨动过去宋作文，而是拿过去，需要连续做两个动作，难度要比第五关大一点。十个石子以上的石子，要求一次拾起一个石子或两个乃至三个不等，谁先一次性拾完算谁赢。在拾起石子的时候，若要求一次拾起两个或三个的，要是在一起，就可以直接拾起，如果不是在一起，就可以跳着拾，也就是先拾起一个，快速地再拾起第二个，这要在抛起的石子落下之前完成两个动作，并且还要接住抛起的这个石子，最厉害的是完成三个动作。也可以滑过去拾起，一个动作完成。各尽所能，各显神通。打水漂，我们一般选一处比较宽而深的水域，选用薄石片或薄瓦片。这个要有点技巧，选准角度，紧贴水面用力抛出去，这个石头片就像会轻功一样，也像蜻蜓点水一样，神奇般的连续几次跳跃着越过水面，发出啾、啾、啾的声音，赢得岸上人们的喝彩声和尖叫声，谁越过水面的次数多谁就是第一了。记得会打水漂的好像有打过八九个的吧。开始不会打的，打一两个就扑通、扑通地沉入水中，惹来阵阵笑声。有时大人也都参入到这个游戏当中。
叠纸，这种游戏在学校玩的比较多，一下课满教室的叠纸作品，叠纸飞机的，教室里满天飞，有的都飞到教室的屋笆上天地粮人，插在上面，记得为这事老师还查了一下，个个都成了老实孩子，坐在那里，就等挨批评了。有叠纸枪的，抽空都叠好纸枪的组见，一个个的正方形一层套一层，最后留出接插的地方，叠好放在书包里，就等放学再组装，有的制作的真是精致，结实紧凑。为叠纸也曾撕坏了不少书呢，因为书纸叠起来更像样。也叠东南西北游戏纸品，里边写上皇帝、奸臣、忠臣、地主、富农、贫民、解放军、坏蛋、特务等等，放到手指上，分合合分，在那里猜着玩。有叠风车的，用一张正方形的纸，有撕对联的红纸，颜色好看，把四个角剪一下，剪到三分之二处，再把每个角的一片纸拿起集中到中间，用大扫帚一小枝穿过去，再插到高粱最上边的杆上，就可以玩转风车了。风一吹就吱哟哟地转，没风的时候，就拿着风车跑，也吱吱地转，跑累了就插在一个有风的地方，坐等风来，风车随风转，人随风车笑。知了之声送走了明媚的春天，唤来了炎热的夏天。在这赤日炎炎似火烧的日子里，我们做着玩泥巴、斗草、逮蜻蜓、粘知了、下河洗澡、捞鱼摸虾、下棋等游戏，是这些游戏给我们带来一丝丝的凉意，陪我们快乐地度过了一个个酷暑难耐的夏天。玩泥巴，在我们村后和村东都是细腻的很厚的黄土，每到冬天卡煤球，这就是最好的混合物，因为土质细腻，粘性好，所以都来挖这黄土，过年扫屋后，都要用黄泥水洸一遍墙，这种黄土就是最好的材料。雨后我们就去挖这黄土，来做各种玩具，其中最愿意做的就是枪和汽车，这是我们的最爱，做好了就放在阳光下晒，等晒干了，组装一下，就可以拉着玩了，虽然制作简单，就四个轮子拉一平板，平板上在放一块泥巴，算是驾驶室吧，后边再拉上一个车斗，就有无限的乐趣，玩不够。做个手枪，那也是很威武的，学着电影的样子玩起枪战，为了争夺一堆土的至高领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摸打滚爬，弄得浑身是土，满脸的汗道道，还玩的不亦乐乎。斗草，是用三棱草玩的，三棱草顾名思义有三个棱，多生长在稻田里，或潮湿的水沟边，也叫莎草、香附子。玩的时候就把三棱草顺着棱破成三根草，然后两手拿着草的两头，和另一个人交叉放着，用力拽，看看谁的草有韧劲，不断，就算谁赢了，这就看看谁会用力。这里边应该包含着物理学中力的知识吧。后来也有用其他草做游戏，因为这样的三棱草，天天玩也没那么多了，就用其他的草代替。另一种玩法就是抽草棒，把草截成长短不同的几段，放到手里露出整齐的一排，让对方猜哪一根最长，哪一根最短，后来演绎成决定游戏的顺序或分组的形式，类似于剪子、包袱、锤的作用。逮蜻蜓，夏天的中午是最热的时候，太阳炙烤着大地，赤着脚都感觉到烫，午觉不睡，瞒着大人偷偷地拿着个大扫帚，和一群小伙伴满大街的追着蜻蜓扑，累的满头大汗，热的满脸通红，还是一个劲的追，流的汗都成了一道道的灰流子了，变成了小花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蜻蜓也真是，偏偏这个时候飞的那么低高伯龙，诱惑着孩子们午觉不睡去扑蜻蜓。中午过后，蜻蜓也不多了，有的远走高飞了，有的休息了，落在枯枝败叶上，我们就蹑手蹑脚的走近，迅速捏住蜻蜓的尾部，这时蜻蜓翅膀挣扎飞翔震动的感觉和声音，它的脚扒住你的手时的感觉，让你有一种成就感，高兴的不得了。逮蜻蜓最好是逮大头罗罗官，就是很大的那种蜻蜓，是我们最喜欢的。把这些带回家有的喂鸡，很好的放到蚊帐里好看，也好让它吃蚊子。还可以粘蜻蜓，找一根小木棍或高粱杆，把前边劈开一小节，用一段细枝撑开，然后找蜘蛛网缠在上面，就可以粘蜻蜓了，粘的时候要稳、准、快，如此才能粘住。下棋，老少皆宜的游戏途乐y61，无论田间地头还是树荫下、墙角边，都能就地取材，席地而坐，立马开局，这就决定了游戏的广泛性，特别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更是如此。常见的是下五棍棋，就是在地上画一个纵横五线组成的方格，纵横每条线都称作棍，五棍棋就指的是这纵横各五条线而得名。拿个小石头、小树枝、小坷垃头、小瓦片、小草棒，甚至小纸团、小纸片等等，都能做棋子，下上一半天，有时看棋的比下棋的还用劲，呐喊助威，析棋解局，常争得面红耳赤，有取代局中人之趋势，风云变化，移棋易主，亦是常事。关于五棍棋，从六七十年代走过来的人基本都曾下过这种棋吧。基本规则是一人下一子，逢方、逢斜、或逢纵逢横就算赢一次，可吃掉对方一个棋子，若是棍的话，也可吃掉对方两个棋子，以突出五棍棋之名吧。我们通常都说的下五棍或搁五棍即此。这种棋算是比较高级的，年龄小一点的就下田格棋、老虎吃小孩、跳子棋等。田格棋就是五棍棋的缩影，大同小异。老虎吃小孩、跳子棋的棋盘和五棍棋一样，只是下棋方法不同。
老虎吃小孩是一方用一块较大的石子作老虎，搁在棋盘的中线底端，对方把棋子放在中线两边的线上，老虎走一步，只要在老虎紧临的左右两边的棋子就算被吃掉了，如果是对方主动围上的不算被吃掉，直到吃完为止，才能算赢。另一方只有把老虎围的无路可走也算赢了。
跳子棋是双方把五个棋子分别放在棋盘的底线上，往前走，紧邻对方棋子时跳过这一颗或几颗棋子，然后落到对面放下棋子，把对方这几颗棋子吃掉，放上自己的棋子，吃完对方棋子为赢。
无论是开始的排兵布阵，还是后来的走棋，终须要动番脑筋的，挺有意思。特别是五棍棋，看似简单粗糙原始的棋盘与棋子，极尽变化之无穷，尽展驰骋疆场、叱咤风云之英姿，尽现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气魄，静中有动，动中有静，静观其变，稳中求胜。深冬之时，冰封大地，北风呼啸,俨然又是一个寒冷之日。或周日，或假期，也正是农闲之时，大人偶尔也参与到游戏之中，玩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草草的吃过早饭，就急急忙忙的到校园做游戏，那时的校园没有院墙，就成了游乐场，有跳房的，打懒婆的，打梭的，打瓦的，挤油的，打沙包的，跳绳的，踢毽子的，玩火柴抢的等等，好不热闹。毽子是有些游戏中的重要道具，比如跳房、打沙包、踢毽子等就要用到。我们玩的毽子是用布片缝制的，里边装上黄豆或沙粒等，颠在手里沙沙作响，有的放上几个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最简单的就是用两片布对在一起缝制，像一个扁扁的枕头，没有美感，不受孩子们的欢迎，有的干脆就不好意思拿出来，怕人家笑话。复杂一点的是用几片花布连缀起来，两头还各有一个挡头，这里也分两种，一是长形的，像一个长枕头，这是次一点的。最好的是球形的，圆鼓鼓的，很饱满，不仅好看，而且用起来还很灵活，令人羡慕，刮目相看。跳房，先在地上画好一个正方形，画上对角线，在上下两头分别画上一个长方形，然后在上边的长方形内画三道竖线，形成四个小正方形，这样算是场地画好了。人数可多可少，若人多，可以用上边说的抽草棒的方式分成两组。先把瓦片放在下边的长方形里，单脚硌着走，每走一步侯门骄女，就踢一下瓦片或石片或毽子，每一个格内踢一下，需把瓦片踢到下一个格内，一般顺时针走，踢完一圈算过一关，第二关把瓦片放到第二格内，和第一关一样走完，以此类推，到最后，单腿硌到顶端的四个小正方形内，一脚踩在一个正方形内，面朝底端，即起点，然后把瓦片或毽子抛到底端的长方形内，最后单腿硌到起点，把瓦片或毽子踢出来，算是赢了一盘。如此循环而已。为此因为踢瓦片或石片也曾踢坏了鞋子，露出大拇脚趾头，再用另一边踢，因为毽子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女孩拥有的居多。打沙包简单，就是两个人在两头用毽子打中间的人，打着谁，谁下去，这样来来回回的跑，也可以御寒，就不感觉冷了，这游戏女生玩得多。打懒婆，懒婆就是陀螺，就是你不抽它它不转，故名懒婆。最好用柞树等木质坚硬的木棍，粗约10厘米左右，截下10厘米左右的一段，把一头削尖，然后在尖的地方挖一小洞，放上小推车轮子上的钢蛋，这样转起来的时间要长一点，打磨一下就做好了。实在没有钢蛋的，就把尖的地方磨光滑也行。再找一根小木棍，其中一头挖一个小槽，便于栓一根小绳。玩的时候，在一个地方画一个圆圈算起点，抽出去，一直打到懒婆不转，看谁打的远，对方再把它抽回到圆圈内就算赢了。有时也比赛看谁的懒婆转的时间最长，冰层厚的时候，也到冰上打懒婆，光滑，转得欢。抽打的时候，那鞭子一甩，就像电影《青松岭》中唱到的“长鞭那个一甩啪啪的响哎”一样潇洒。打梭，梭就是用一截小棍，长约15厘米，有大拇指般粗，把两头削尖，找一根棍子，画一个圈，把梭放到圈里，敲一头梭，等梭跳起来的时候，看准用棍子猛打一下，打的越远越好，对方拾起梭要把它扔到锅里才算赢，所谓的锅就是在起点画的圆圈，若扔不到锅里，打梭的那个人这时就估计的报出梭离锅的步数，对方就用最大的步子丈量，若丈量够了就算打梭的输了，所以一般报的步数要少一些，这样才能赢得步数，双方赢的步数相互消减，最后赢得步数的算赢家。打瓦，就是在一头立起几个石头片，然后用石头打这个石片，击倒为赢，类似于打保龄球。挤油，因为那时穿的不是很保暖，冷的时候就倚在墙根下，互相挤，直到把中间的挤下去为止，下去的再去两头挤，时间长了也就不冷了。
打拐，也可以取暖，早饭后正是冷的时候，小伙伴可以分小组赛和个人赛，有的远远的助跑似的猛地冲向对方，有时把对方碰倒，有时自己过于猛，脚跟不稳，对方轻轻一点，就败了，或对方看来势汹汹，干脆一闪，也会被闪倒，跌了一个大趔趄，弄得自己也很狼狈。有的被追得满院里跑，这时同伙就来救援，才得以停歇，喘口气。有的还会来个持久战，你来我往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拼的就是体力了，每人都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哪还感觉到是严寒的冬天呢，寒冷一扫殆尽。打滑，就是溜冰，记得村西头有一个大水汪，一到冬天就结上很厚的冰，每天早饭后，大人小孩就到冰上打滑，有的一滑就滑出很远，有站着滑的，有蹲着滑的，很是洒脱，有的一滑倒还滑出老远呢，有的头都跌出一个大包，还是继续滑，直到滑的冰都裂纹了，人站上去颤悠悠的，这时就有胆大的快速跑过冰面，一遍遍地跑，也显示自己挺厉害的南沙海战，直待有人掉下去了，才陆陆续续的散开，掉下去的担心回家挨打，就找个牛屋或其他的屋框子，偷点干草，在那里湿的鞋和棉裤烤干，才敢回家。
火柴枪，比较稀罕，需用废弃的自行车链条做，把链条一个个的拆开，大约用七八节左右，用比较粗硬的铁丝做成枪的样子，再用塑料头绳缠一下，这样美观，把链条穿在枪管上，用皮筋或细铁丝固定链子，链子最前边一节要用自行车的辐条头箍子镶嵌结实，火柴就从这里穿过去，在放点火柴头的东西，拉上枪栓，就可以打了，还是挺有劲的，能打穿纸张，是不可以对人的，危险。有的趁过年把拾来的鞭炮的灰药积攒起来，就放在火柴枪上用，射伤力就更强了。没有链条的，就用木头来代替，但前边必须得有一节装有车辐条头箍子的链条。还有前边直接用子弹壳的，前边接一段钢管，钢管里装上鞭炮的灰药，那威力就更大了，记得有人灰药放多了，前边钢管都炸飞了，太可怕了，一般没有敢玩的了。回忆起童年曾经玩过的这些游戏，仿佛又回到那天真烂漫的童年时代，也很佩服发明游戏的人，按季节、年龄、性别，还紧密联系着我们的生活，不受场地、人数和道具的限制，人多有人多的玩法，人少有人少的游戏。花样繁多，有趣而健身，热闹而实用，还富有挑战性。能培养孩子动手动脑的能力阿里纳斯条款，开发智力，让孩子们的童年生活更加丰富多彩，韵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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