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情缘】李陵湘：冬柚黄灿灿-乡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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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柚黄灿灿
文/李陵湘
冬柚，南方乡下最多的土产，因其味酸而不被人青睐，但它却因是一种可观赏，好“伺候”，易成活的廉价果木，且“柚子”谐音“有子”汪达尔萨维奇，树名吉祥，寓意深涵，很受乡下人的喜欢。故而在许多农家房前屋后，都会栽种一至数棵柚子树，以美化环境，改变风水，祈求家族子孙满堂，多子多福。
其实，本没有冬柚一说，“冬柚”的由来，是因为这种土柚子过了成熟期，其味酸涩难以入口，聪明的主人干脆任其留在树上当作景观。于是这满树的黄灿灿的柚子，便躲过了采摘的秋季，自由自在摇弋在枝头绿叶间，给寒风凛冽的冬天平添了几分美色，成了我笔下的冬柚。
去年我去了一趟茶陵十八丘的乡村，金元萱后来又和数位朋友，因事去了湘潭的谭家山农家。在这些依山傍水的农家小院，多数都栽有果满枝头的柚树。在湘潭一农户家前坪，一颗柚树干粗如盆，冠幅直经十余米，其果数百之多，且为红柚。相隔一里之遥便可见满树黄柚，在冬阳的照射下，似繁星般非常耀眼，可爱得令人顿生欢喜之心。
正当我们为这令人垂涎的冬柚，不能大饱口福挽惜之时。同行的一位大姐却告诉大家，这土冬柚不仅能吃，而且还有很好的药用价值。她患有多年的糖尿病邪宝，以前靠吃药降糖，后来一位老人告诉她，吃这种土柚子对治疗糖尿病有奇效。于是她便在每年本地土生柚子成熟时，到乡下郊区农户家去摘检柚子。因农户们本不喜吃这东西，也不存在买卖，随便你摘。所以她每年要吃几个月数百枚柚子，一天吃一个或半个，已经吃了四、五年。果真自此之后，再没吃过降糖药了。此外，这土柚子对治疗止咳化痰通气也有疗效，还是美味零食，通过加工很受人欢迎。怎么弄呢？一行人被大姐的话挑起了兴趣，虔诚讨教。
于是，在这棵红柚树下，大姐开办了一个快速柚皮糖、柚子茶培训班。她亳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成功经验，制作方法传授给在场的所有“学员”。笔者东施效颦转述如下：柚皮糖制作方法，取土柚子剥皮后，将皮切成二指或三指宽条状，再横切成薄片，盆装用80度热水浸泡一天，洗净挤干水。再用冷水浸泡一至二天，洗净挤干水，口尝小片无苦涩味即可。然后，置锅于火上，水适量放入冰糖融化，搅拌至牵丝倒入柚子皮翻炒，柚子皮完全收水后，也就是柚子糖大功告成之时。而柚子茶相对比柚子糖容易制作些，首先将做柚子糖剥下的果肉捣烂(如果是净果肉没有肉衣不需捣烂)。放入玻璃瓶中，加入冰糖或蜂蜜放少许冷开水拌匀，封盖半月即可食用。柚子茶，柚子糖不仅能帮助止咳化痰通气，而且也是人见人爱的美食，绝对的绿色美容食品。最后大姐还补充道：这种红心冬柚应该疗效和食用口感效果更好。
听了大姐如此这般津津乐道的细说冬柚，大家兴致勃勃跃跃欲试。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场五、六个女同胞，本是勤快之人，算得半个吃货。得知这原本让人弃之可惜，食之寡口的冬柚，原来是“神奇果”时，岂能放过。
她们找到柚树主人，试着说每人想摘几个柚子，问卖不卖。谁料主人非常慷慨大方，一文不取，要多少你们摘多少，最好全摘去。大家一听欢呼雀跃，那树上少说还有近二百个柚子机甲步兵，被这些女同胞用长竹杆打下百十枚之多，人人满载而归。其中有位女士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平素就对家庭制作很感兴趣。回到家中，便开始依胡芦画瓢，照大姐所说，热火朝天般挽袖制作柚糖柚茶。十余枚柚子被她剥皮取肉，切片浸泡，翻炒装罐。不过三天，硬是让她做成了柚子皮糖，柚子茶。听说味道还不错，只是柚子糖在翻炒的过程中，因火侯掌握不准，有一部分稍微发黄，但口感甚好，柚子茶则因开封时间还不到爱伦斯特，味道不得而知。另几位女士的作品也成功了问美vgf，随即邀我去做“品”委，我欣然答应。只想早点尝尝这神奇果冬柚，在一双双妙手的演绎中，到底释放出怎样一番迷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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