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风情】杜樵林的传说故事（上）-洛江方志



杜中士，乳名献谋，字亮洵，号翘林，中进士后改号樵林。泉州府晋江县四十六都凤栖乡人（现洛江区马甲镇新建村人）。清道光三年癸未科进士正取第五名，殿试第二甲十九名。钦命翰林院庶吉士，诰授中宪大夫，曾任太史，翰林御史，礼科给事中，工科给事中，浙江督粮道。传说当时和陈庆镛、黄宗汉并列一县三御史。据传，杜樵林从小就聪明绝顶，留下了不少传奇的故事。笔者略举几例以供众人同识。
小 童 答 辩
一提起杜中士，凤栖乡中老人就谈得津津有味……杜中士从小就非常聪明伶俐远近闻名，就连外祖父的乡里，南安洪濑楼塘村的人氏，很多人都知道他聪明过人。五岁那年，正值外祖父寿诞大庆。其母戴氏，前一天就带着小中士到外公家做客。这天，外祖父家正屠杀猪羊，敬天谢地。杜中士从小顽皮，一到外祖父家，毫无顾忌，东走西窜，像个小主人。邻居有一位教书先生走进大门来，这时，刚好天井边榉头柱中挂着一个“猪肚”。教书先生一见，有意讥刺小中士，便对着小中士，指着榉头柱问：“柱上挂着那个叫什么？”（其意是中士本姓“杜”，会不会骂自己是“猪肚”‘杜’）比音勒芬。小中士见先生出难题，不加思索，对口答道：“屎袋”（因楼塘皆姓“戴”大通金融，“袋”和“戴”同音）。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外祖父急急地抱起小中士，兴奋地说：“贼外甥，你这张嘴好厉害啊！”
讥 书 生
杜中士的父亲是个私塾先生，他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四书五经”早就读得滚瓜烂熟。
八岁那年，父亲应河市下倪村的聘请，到那里去教书，杜中士跟随父亲一起到下倪读书保康医院。不久便和当地人混得很熟，一天晌午，杜中士和几个小学友坐在河市观音陈桥头的石板上聊天，但见对面有个书生人，学着当官模样，大摇大摆地从桥那边走过来。一个学友说：“这个书生是我的邻居，今年十八岁，才读几年书，自谓才深博学，平时走路的时候，就装起做大官的姿势。”杜进士见此，心中有点气愤，即拿起粉笔，在桥栏杆上作诗一首：
摇摇摆摆摆摆摇，
摆摆摇摇摇过桥，
若是摇摆能做官齐俊盛，
昔日“孔圣”扭断腰。
作毕，刚好书生走到，见一个小小儿童就能写出如此诗篇，红着脸灰溜溜地离开，再也不敢走官步了。
到 妻 家
在过去的封建社会，婚姻大事一直由父母包办。由于中士跟随父亲在河市下倪多年，父亲便在下倪定下一门亲事。随着年龄的增长，为了飞黄腾达，父亲就送杜中士到泉州府城一所学堂深造。
那一年七月初秋，教师都是城内人，这两天，正值普渡，老师放假，让各位学生自由活动。杜中士离家数月，有思乡之心。那天午后，带把雨伞便束装回家。一路行一边观赏路边花木，越过硼山岭，穿过福山腰，但见风生云起，闪电雷鸣，眼看要下“西北雨”了。杜中士加快步伐，急急赶路，不多时，风啸雨降，一根雨伞难得抵挡，行至河市下倪，天色已晚，正好来到未婚妻家门口。便叫“开门”，碍于面子，不便直通姓名。岳父母家以为是过路客，冷冷对待。这时，杜中士 感到腹饥口渴，就对妻家人说：“有茶水吗？来一杯止渴。”妻家对答：“下雨了，天凉了，没泡茶。”中士又问：“没有茶，那粥汤来一碗也好。”妻家对答：“很不巧，没多煮，粥硿干干了。”雨还在下，中士再问：“有空房暂宿一宿吗？”妻家人指着厅边四块长椅：“请将就吧。”中士再说：“我睡枕头习惯，请来一个支持。周凯旋”主人拿来一个土坯锤。
四条长椅合并当眠床，土坯锤当枕头，杜中士饥寒交迫黑与金之钥匙，哪里睡得入眠，半夜时在厅壁作诗一首：
避风避雨到妻家，
家中没茶粥硿干，
三丫枕头没贴码，
龟怪眠床十六脚。
作毕不辞而别。天亮，妻家才知道贤婿光临，懊悔不已木下佑哗！

（来源于《仙公山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