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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君意谭谈:人间重晚晴-郭通社

全部文章 admin 2020-09-01 162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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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谈:人间重晚晴-郭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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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总让人有点发怵,不仅仅是寒冷,还因为它的单调和寂寞。然而,12月19日,我们一行四人因了娄底市贤母文化研究会创立之事,对湖湘文化名人谭谈的造访,却是特别地温馨与感动。

“龙山自古醉风流,峻秀雄奇一望收。碧水潺湲千顷湖,翠岛烟岚百亩柔。垂柳婀娜翩翩蝶,劲松昂立树树酷。爱心碑廊展墨宝,置身书屋画中游。”此乃是谭谈先生位于白马湖半岛之上的“创作之家”赐予我们的最初印象。
对于我们的到来,谭先生以白马湖般的平静之姿与憨厚剔透的性情,在一只小狗“吠声吠色”的陪伴下,微弓着背脊,开敞着棉衣,很斯文地给予了我们他那“标志性”的颔首微笑。在其引领下,我们穿过堆满些许红薯和老南瓜的杂房,再转展几道楼梯便进入了他最有书香味的“会客厅”,他示意我们围小方桌而坐。领衔来此的刘莉华会长立即向先生道明了来意和恳请。

而作为“配角”的我,便顺势开起“透窗”观湖的“小差”。顿时,一种“俯首观鱼,仰首望天,鱼若人生,人生如鱼”的感慨涌上心头,似乎明白了谭先生为什么要将“创作之家”落点此处的缘由了。身为湖湘文艺大家的谭谈,他深知“时光若水、岁月若湖”,所有的人都是其中一点水,也是“湖中”的一条鱼,唯有“处好江湖、远离鱼饵”,人才能如鱼得水、逍遥人生啊。
谭先生在听取我们的介绍和汇报后,还饶有兴致地向我们赠送了由他主编、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爱的长廊》。这本集结着包括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南南北北的各层级政治家、文艺家、书法家和社会名流在内的215名精英的墨宝或寄语的书。绝非简单价值的“纯金”展示,抑或高端资源的“标榜”;而是他作为“毛泽东文学院”创始人全球影响力的高密度浓缩。因为他“朋友圈”的王晨、李铁映、毛致用,熊清泉以及巴金、藏克家、张光年、周而复、刘白羽、魏巍、蒋子龙等等,都是一些顶级的了不得的大人物。委实以“泰山压顶”般地将我们给“震撼”住了。并畅谈了他在家乡桥头河镇曹家坳兴建的“411工程”——即四个书屋、一个老农活动中心、一个晚晴广场。再次把我带入了李商隐“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并添高阁迥,微注小窗明。越鸟巢干后,归飞体更轻”的诗境中。有《爱心书屋赋》云:

龙山脚下,白马湖畔。依碧水而缀馥华,擎翠林以抚流云。曦雾冥薄而不幻,微霞坠溢而不妖。世纪之初,‘谭’逐新绿,‘谈’饮深蓝。文赋墨韵之美,字饰半屿之荫。爱嵌明珠之幽幽,心乘清风之爽爽。获地三亩,集资十万;画晴空于碧彩,立家而文创。又翔于白云之上,邀朋赋智于长廊。高官落字金点,高人潮涌翰轩,高智比灼昊天。烟雨溟湖之远兮,离俗尘以净心灵。
卷袖墨洒晶莹净宇兮,凤舞楼阁鼓角千声。蒲草尽孙河于白马兮,红枫耀云海于半岛。风岚动无弦之乐兮,叶闼奏无丝之音。摘绝句铭刻胜迹兮,心智明而正气凝。飘飘然以解虚幻,霫霫乎忘却烦恼。
书屋虽小,然俯察万物之所待,无论巨细;爱心志大,无欲则以无行,八方则以痴狂。骤雨起而不惊,狂风作而不乱。‘淡淡’纤歌,乐在樽笔交错;‘主席’大笔,启智俗世庸群。非是己物则终日以还,茫失归许则来时而索。日思岳屏之愿,时遂凌云之志。韬光养晦,卧三尺微榻;厉字秣句,写万里长城。披苍穹而踏三湘,浴四水而栖湖滨。情之所至,心之所安。惟执著于后世,留赤诚以千年。
?的确,在他半个多世纪的文学生涯中,是岁月沉淀了其原浆牌老酒,已然在生活的“汤汤水水”和“深深浅浅”的缝隙里经久弥散。《山道弯弯》的二猛与金竹那底层的倔强姿态,引发了初次看到他们的人们的诗意想象和深入思考;其《美仙湾》《桥》《光阴》《采石场上》《山女泪》《男儿国里的公主》以及散文集《太阳城》《爱之族》《生命旅程》和报告文学《搏击》等,无不在透明的、微微颤抖的空气里,让人仿佛看到一种神秘的力量或意志,正添加到生活之树的躯干上,使鲜活的生命在挣扎中发出粗重的喘息与尖叫。当然,这与爱心书屋的那些树相比,看起来却更像是一场风;这与世界各种形态的物质存在比,看起来却更像一种抽象的精神。谭先生的深切感受和深邃思考,均借由稳健传神的语言得以生动表达。
纵观先生的系列作品,生活气息浓郁,抒情与论理并兼,善于从广阔而平凡的日常生活中,提取具有典型意义和滋味的素材,加以细致品茗,篇幅虽小却有起伏跌宕,语言舒卷自如,灵动而幽眇;以诗性为底色,不时闪耀出哲理与机智。有作家曾说过“谭谈对每一个汉字都有想入非非的情思”。其笔下那些富有表现力的文字无不印证着他不懈的文学追求。
薄雾笼罩着草木葱茏的群山。
香樟掩映着错落有致的民房。
冬日的白马湖创作之家,像一幅精美的水墨画。(作者:杨建长)


1第1章 三年冤狱
“48号,你可以出狱了。”
随着监狱长冷漠的嗓音,冷硬的铁门吱呀一声缓慢拉开,阳光渐渐倾泻而来,照射在她苍白的面颊上。
阳光。。。。
三年了,不见天日的三年,今日,终于刑满。
她闭上眼,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随之抬步,一脚跨出了这日日夜夜都让她水深火热的牢狱。
就在前方不远处,停着一辆限量版劳斯莱斯,一名身形欣长的男人倚在车头。阳光投射,将他的半边脸匿在阴暗处,只清晰了他深邃的轮廓。
此刻,他正在静静地吸着烟。
锃亮的皮鞋边,满地烟蒂,多到,她懒的去数一数。
似听到了声响,他扭过头来,动作带了分艰涩。
四目相对,他目光隐晦不明,她眸光平静似水。
她缓慢地眯了下眼,瞳孔中,似掠过一抹讥诮。
这个男人,叫靳凉,是她的丈夫。
人如其名,薄凉入骨。
靳凉静静地望着她,烟头焚近指尖,灼烫了肌肤,他一怔,淡淡甩掉香烟。
“夏满。”他低声,唤她。
对了,她叫夏满,本是A城嚣张跋扈的市长公主,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含冤入狱。
是的,冤狱。
犹记得三年前那个雷雨的夜,他也是这副淡然的面孔站在她面前,他说,“夏满,小玫下个月要出国深造了,服装设计是她的梦想,她不能入狱,这会毁了她的。所以,你代她入狱,作为条件,我会娶你。”
她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决定娶她,最美的情话,换来的却是她三年的冤。
三年前,她恋他成狂,傻傻的为了更加接近靳凉,便努力地去讨好他唯一的亲人,把自己的爱车借给刚考出驾驶证的靳玫开。
后来出了车祸,撞死了人,靳玫逃了,当警察找来时,靳凉二话不说就让她去顶罪。
当然,以靳凉的手腕,就算她不认,他也有办法,将罪名推到她的身上。
毕竟,车主是她。
靳玫啊,那个像玫瑰花一样娇嫩美好的女孩,他怎么舍得让她入牢?
那是他,一直放在手心中呵护着的,养妹呵。
所以,在两者之间,他选择,毫不犹豫的毁了她。
靳玫有个服装师的梦想,难道,她的服装设计就不是梦想吗?
可惜,她的梦想,在他心中,又怎抵得过靳玫的?
入狱的前一天,他带去她领了结婚证,他承诺她朱翰墨,说他会等她出来。
嗯,这个男人果然是重信之人,她出狱了,他果然也在等她。
夏满扯出一抹笑,极淡,淡到仿佛让人根本看到她在笑,她歪着头,问他:“我爸呢?”
靳凉呼吸一窒,沉默了片刻,他抿着唇,绕到车头,节骨分明的手打开副驾驶座。
“我们先回家吧,其他的事,之后再讲,好吗?”
夏满察觉到,一贯以寡情示人的靳凉,在说‘好吗’二字时,声音是极轻的,轻到,仿佛在恳求。
她笑笑,听话地上了车。
一如三年前,他说的什么话,她都听。
傻到,让如今的她,只觉得可怜又愚蠢。
靳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三年前入狱的绸红衣段,可鲜红却已暗淡,不知被洗了多少次,透出几分苍白。
她,瘦了。
三年前,明明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她,狡黠可爱,如今瘦弱的仿佛只剩下了骨头,性子,也沉默了不少。
靳凉仔细帮她系好安全带,这才绕过车头,弯腰坐进驾驶座内,他刚启动引擎,就听到她再次出声。
那音调,仿佛没有温度,却让他的心,遽然一沉,只剩冰寒。
“我爸死了,对吗?”
他宛如被什么掐住了喉,呼吸都僵滞了,“夏满?”
她仍歪着头,凝视着他,若不是那微红的眼眶,他怕是都要感受不到她的心绪波动。
原来三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曾经会疯会闹的人,如今,安静的仿佛没了生气。
“一年前你爸因为贪污,被双规了,当夜,心梗发作,抢救无效。”他伸出手,用力地握住她不断掐着掌心的小手。
她垂下眼帘。明明很该伤心到极致的姿态,可偏偏,她的腰板却挺得笔直,仿佛至亲的离去,与她而言,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往事。
她的爸爸,那么温和善良的人,有朝一日,竟背负了,贪官之名?
良久,她惨白的唇瓣微动,“贪污?”
他眼眸里掠一抹复杂,沉声道:“是。”
她轻轻握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错的,我爸不可能贪污!”
“夏满,证据确凿。”
她胸膛微微起伏,抿紧了唇瓣不再说话,双拳攥到发紧。
他拧紧了眉宇,“夏满,如果你难受,便哭出来吧。”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到眼眶赤红如染了血,可偏偏,眼里没有任何的泪。
哭?靳凉,她的泪,这三年已经流尽了。
所以,她不会哭。
她撤过头,亦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离。深吸一口气,将目光投在远处的夕阳上,眸中似也映上了那凄凉的昏暗,“我不相信。”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她的神情,仿佛孤独,被遗弃在世间的行尸走肉。
靳凉眼眸掠动,半响,叹息一声,“夏满,别怕,我是你的丈夫,从今往后,我会照顾你的。”
丈夫,为了靳玫,才愿意娶她的丈夫?
她的三年,渡在灰暗里,往日的天真烂漫早已被抹灭,她怎么还敢,奢他真心待她?
入狱三年,她徘徊在痛苦的边缘,自杀无数次,却始终换不来他的一次探望。
一次又一次,那颗灼热又纯粹的真心,终究是死在了那牢狱了吧。
她垂下头,语气微哑,“靳凉,离婚吧,放我走。”
男人久久没有出声,目光却紧紧将她攫着,眸光下,带着她不懂的讳莫如深。
“夏满,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不会放你走的。”他顿了下声音,“况且,除了跟我回家,你还能去哪儿。”2第2章 夏满有恨
A市寸土寸金的别墅区域,夏满知道,这一片,都是靳凉的产业。
他说的对,如今的自己连一块栖身之所都没有,询君意又如何去调查父亲的真相。
“夏满,这是我们的家,房产证上写着你跟我的名,大门密码是你的生日。”男人按了一串密码,另一只手牵住她,走进属于‘他们’的家。
屋内,飘香四溢,一名漂亮的栗色直发女人听到了声响,欢喜地跑了过来,“凉哥,嫂子,你们回来啦!”
她身上还套着粉色围裙,拿着的锅铲甚至还在滴落汤汁,脚上拖一双可爱的卡通凉拖。
夏满看了下男人脚上明显是与她一对的拖鞋,而自己的,只不过是一双单调的女士拖鞋。
三人之中,她浑身上下,处处都透着外来者的昭示。
她扯了扯唇角。
讽他刚刚说的那句‘我们的家’,是不对的。
不是她跟他的家,倒像是他跟靳玫的家。
这便是靳玫,三年前还是青稚面孔的她,如今出落的,俨然是一枚精致的小美女了。
眉眼弯弯,盛满笑容,美好又娇俏。
而她,一身破旧,灰头土脸,与靳玫形成一种天上地下的对比。
靳玫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道:“嫂子,你别误会啊,这对拖鞋是当时超市促销打折,我贪便宜买的,就是一双拖鞋而已。”
话是这么说,却把脚上的拖鞋更加暴露出视线,像是无形的宣战。
“噢,挺好看的。”夏满睐了她一眼。
靳玫飞快地看了靳凉一眼,眼眸一闪,“如果嫂子喜欢,那我跟你换一下吧?”
夏满似笑非笑。
她穿,靳玫的鞋?
这种含沙射影的讥讽,她听懂了。
身边男人突然出声,“小玫,你的脚码数较大,鞋子给夏满不合适,她的鞋给你你也穿不上。”
靳玫连连摆手,“没关系的凉哥,嫂子喜欢就好,我无所谓的。”
说着,却是立刻把鞋子脱了下来,雪白的脚掌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似极冷,脸皱了皱。
靳凉见状,立刻呵斥,“胡闹,赶紧把鞋子穿上!”
靳玫却不敢,怯怯地去看夏满的面色,像是在等她发话。
夏满嗤笑,盯着靳玫,“我并不喜欢,这个卡通图案尤其不喜欢,太幼稚。”
靳玫面色一变,指甲深陷掌中。
靳凉叹了声,道:“把鞋穿上吧,看你冒冒失失的,还不快去厨房,我带你嫂子先去楼上洗个澡。”
靳玫的眼睛在他们交握的手上轻轻一扫,“好,那凉哥我先进去咯,呀,我的汤好像要干了!”
然后,再冒冒失失地冲进厨房。
靳凉望着她的背影,莞尔一笑,转过头与一直沉默的夏满道:“这丫头天真的性子,倒是与你曾经很像。”淡淡的语气,似透着微不可察的怀念。
很像?
夏满唇角掠过一抹嘲讽。
曾经,她的冒失落在他眼里,是麻烦。
如今,靳玫的冒失落在他眼里,却是天真。
夏满挣脱开他紧握的手,目光在阁楼上一扫,“你告诉我哪个房间可以给我洗澡,我自己去。”
他不喜她这样的态度,微蹙了眉宇,但他终究是心绪收放自如的内敛性子,哪怕心中微揪,神情却一无显露。
“二楼,左边的第一个房间。”那是他为他们准备的卧房。
“噢。”她低低应了声,也不再看他,抬步就走。
靳凉有些不放心她此刻的模样,脚步下意识就要跟上。
这时,厨房里传来靳玫的惊呼,“啊,凉哥,我手割伤了,好痛。”
靳凉目光一凛,立刻就向厨房冲了过去,那模样,急到不行,没有任何犹豫。
一如三年前,在她与靳玫之间,他的选择,永远都会是靳玫。
夏满驻足在半梯上,这个角度,正好能一览厨房内的布局。
浓香飘渺的厨房里,女人吃痛的面色,男人心疼的眉眼,形成一副和谐的画面。
靳玫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头,冲她微微一笑,娇艳如花,带着得逞的得意。
夏满轻轻抿唇,不再多看一眼,离开。
靳凉,你可知,夏满心中有恨。
她恨,为何她入狱三年,而始作俑者却在你的呵护下,明媚成长;
而她,却失了满身风华,甚至。。。。无法见亲爱的爸爸,最后一面。3第3章 监狱之苦
夏满将浴缸里填满了冷水,衣服也没脱,她直接将自己的身子投了进去,慢慢的,脑袋也沉了下去。
刺骨的水阻挡了外界一切的声音。
寒水灌入她的耳里,鼻里,她张大嘴,让口腔中也添满了冷水。
她让冷水封住自己所有的感官,封住了呼吸,似乎只有这样,她伤痕累累的心脏,才会被冰封,才不会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在意识逐渐涣散薄弱之时,浴室反锁的门突然被人猛力踹开,下一秒,她被一双大力的手提了起来。
氧气,再次来袭,伴随着的,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月季花香。
月季花,是夏满很喜欢的花种,曾经爸爸便在花园内为她种上一地月季,供她观赏。
如今,宠她入骨的人,她又该去何处寻。
“夏满,你做什么!”靳凉将她冰凉的身子拖出水面,一向淡漠的性子,头一次,放声大吼。
夏满在他怀里,怔怔地望着他,平静道:“靳凉,我爸从前就告诫过我,靳凉不是我爱的起的,可是我不听。如今,我知错了,我想告诉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听他话的。可是,他已经听不到了。”
她后悔了。。。
靳凉呼吸一窒,攥着她的手,隐隐发颤。
他咬牙,“夏满,我都娶你了,你还想怎样!”
还想怎样?
她把一切都给了靳玫,换来如今的结果,她没问,他们‘兄妹’想要她怎样,他倒反而先问起了她?
夏满扯起唇角,笑,“靳凉,你们兄妹想让我怎样?”
靳凉身体微微一僵,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凉哥,嫂子,你们怎么了?”
靳玫不知道何时进到了卧房内,一双大眼睛怯怯地望着他们二人,小心翼翼的。
靳凉平复了心绪,快速拿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夏满裹住,对靳玫道:“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
再出声时,他的声音,已是温态,与方才对她的大吼,天壤之别。
靳玫温顺地点头,又解释道:“我就是上来想告诉你们可以开饭了,唔,我在楼下等你们。”
“等下。”靳玫正要走,靳凉却又叫住了她,“小玫,去你房里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你嫂子穿。”
夏满浑身一僵。
原来,靳玫也住在这里。
三个人的家啊,真是讽刺。
靳玫大方地点头,道了一声好,就立刻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带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靳凉没指望夏满会自己乖乖的穿,将门关上,亲自帮她换起了衣服。
靳凉一直是一个很薄情的人,夏满一度认为,这个男人除了在靳玫的事上会有情绪,其他的,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半分涟漪。
就好比此时,明明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在为她脱衣服之时,目光却无比清明,没有丝毫的杂念。
也许,这就是不爱的对待吧。
“靳凉。”
“嗯?”
她抿唇,声音很低,“靳凉,我不穿靳玫的衣服。”
“好,那你等下。”他动作一顿,然后折身从衣柜里取出自己的衬衫,“那就先穿我的。明天,我陪你去商场买新的,好不好?”
这次,她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接过衣服穿上。
他眸色一柔,轻轻地抚着她的发,“夏满,以后,我们好好过,我会照顾好你的。”
她怔怔的,没有言语,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从前,总是亮晶晶盯着他瞧的女孩,如今,却连注视他眸中的勇气,都没有了。
是没有,还是不愿?
靳凉心中微酸,却也怜惜她这被关了三年的沉闷之苦,但好在,他早有提点过牢狱里的人,要好好照顾她,终究是没让她受到什么皮肉之苦。
其实三年来,她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待着而已。
不过以她闹腾的性子,怕是闷坏了吧。
他轻柔地擎起她的手,牵她下楼吃饭。
夏满跟着走了两步,忽然抬头,“靳凉,是不是无论我如何,你都不打算放我离开了?”
靳凉郑重颔首,“是。”
她掀了掀眼帘,不再说话,随着他下了楼。
大厅内,靳玫已经布置好了晚饭,她一向是乖巧懂事的性子,记得靳凉生意没做起来的时候,靳玫便一直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没想到,这个习性一直延续到了今日。
“凉哥,嫂子,快坐下吃饭呀。”靳玫笑道,抬手招呼他们,视线在触及到了夏满身上男人的衬衫之时,唇角弧度顿时略僵,却又很快掩饰住。
这样笑容明媚的女人,丝毫看不出,是曾经撞死人的肇事逃逸者。
想来,靳凉为了让她从那段可怕的经历里走出,花费了许多的功夫吧。
夏满垂下眼帘,安静的坐在桌边。
靳玫已经盛好了汤,递到她面前,一语双关道:“嫂子,三年前,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便也没有如今的明星设计师靳玫了。”
明星设计师,原来,她都已经这么出名了。
靳凉望着她笑,面色欣慰,看的出来,靳玫的成就,在他这个做哥哥的眼里,十分满意。
夏满扫了一眼靳凉,微微沉吟,下一秒,她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靳玫,法国的艺术学院,好吗?”
靳玫脸上笑意顿时一僵。
夏满似笑非笑,凑近她,用她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靳凉还不知道那件事吧,你说,如果我现在说出来,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