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读】母亲的絮叨-巴陵石化


母亲总不想出远门，只要离开她生活了60多年的村庄，本不太好的身体就会水土不服，度日如年。
全家人都知道，几年前，母亲还是放心不下咫尺相望的外祖母和祖父祖母。那时候，三位分别年逾八旬和九旬的老人官谋，也不希望每天看不到母亲的身影，少了个可絮叨的人。
在家里，母亲父亲，起早贪黑，安顿家务，照应老人，周而复始。
但是，白纬玲这也不影响他们对数百里之外的一对女儿一家的絮絮叨叨。
一部电话，一个手机刺鳐，传递着琐碎的絮叨，把他们的牵挂和叮咛延伸了过来。多数情况下，母亲是絮叨的主播，父亲在一边补充，两个同期声。
母亲絮叨的，贯穿着衣食住行柴米油盐酱醋茶不变的主题福源果场。每次电话响起，看到号码，就知道另一端，已经有了准备好的问题和话题了，八九不离十。
一天，母亲在电话里问，“看了电视吗？现在很多餐馆都用潲水油，防不胜防，吃了对身体不好，你们要少在外面吃饭啊，少喝些酒和饮料。家里带来的菜都吃了吗？冰箱里鸡蛋还有多少？趁早吃完，家里又准备了些。”
絮叨继续延伸，另一端。
“你表舅送了你两斤今年新摘的春茶，细嫩细嫩的，自己家里也摘了些，比那些包装的茶叶要实在些。俊（表弟）‘五一’回家要他带过来？但是新茶吃了上火，家里还有些陈年细茶叶，喝了不上火，这次就每样带一点……”
果然，“五一”节后，表弟从家里拎来几大包的又一批“土特产”。
除了鸡蛋、新茶，炒熟的豆子、芝麻也不例外。母亲都用小塑料袋分类包装，反复包扎系紧，生怕返潮。还有金孝琳，夹着一张纸条，上写“清明前茶，吃了不会上火；清炖水鸭时放些甘草……”
另有一把鱼腥草，还不太干燥tv搜查线，也因絮叨而到达。
当时，母亲在电话里问，“还要带哪些东西？”“鱼腥草今年还没扯着晒吧？”我随意问了句。“有一些，但不多，才扯的，正在晒，也叫俊带过来？天气好时再多晒一点，煎水当茶喝和煮稀饭，都可以的。”母亲立马当回事。
又一天追风电影网，电话响了。
母亲又絮叨：“你们经常要动脑，去买些核桃吃，电视和书上都说，吃核桃健脑补脑最好，每天吃几个……”
我回复她：“家里有呢，经常买，生的熟的蛊惑仔，厚皮的薄皮的，去壳的带壳的，没停过呢，现在还有一些放着没吃超级方块。”
“那要吃，吃这个比吃那些没营养的零碎好。”母亲继续，絮叨。
孩子在一旁听到，说：“哦，奶奶又在说要你吃核桃吧。前几天你出差时她打电话已经说过了。这下，轮到你听你老妈说核桃核桃了。”也是，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点头，看着那眼前的些许核桃。
母亲喜欢看些综艺电视节目，还偶尔看看老年人杂志，书上纸上也有重点标记和笔记，像是她不连贯的日记。每次回去拿来杂志翻看，再想起她在电话里的那些絮叨，有相当是第一时间从电视和杂志上转播来的。
我没有吱声跟母亲说，她说的那些我们其实早在电视报纸杂志网络上耳闻目睹。但是，母亲总以为我们不知，所以，总要絮叨，也总在絮叨。
那就让她当我们不知，继续絮叨。
双休日，好不容易可睡个懒觉。可是，一清早，朦朦胧胧中，电话响了，又。
不用接听就知道，是她老人家打来的。“还在睡觉？今天休息吧，平常上班不好弄饭菜，放假了就改善下伙食……”拿起电话君九龄，百分百又是这些，絮叨。
放下电话，母亲的絮叨暂告一段落。她又要出家门，忙她的家务琐事。
我这才想起，更多的时候，都是我们先听到电话响，为什么呢？
今天是母亲节
再忙
也给妈妈打个电话
或者回家陪陪她
让妈妈的世界
除了你
还有你的爱
祝每一位母亲 节日快乐
【也读】第 62期
党委工作处 策划出品
文:亦然
图片来自网络
朗读：邓骏
编辑：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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