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作家】余振魁：家乡的这条小河-乡土文学

家乡有几条小河，和我最亲密的是流经黄花冲的那一条。我家世居冲口的河边，小言之，这条小河就是我家的母亲河。
小河的源头从湘赣边界排定前的大山沟里挤出，由山圳变小溪再变小河，沿十多里蜿蜒曲折的大山冲流往五神岭的小盆地，在夹江口那个地方汇入南川河。
小河河水平时很浅，一些河段人们打赤脚就能淌过，最深的凹缼、龙潭口、石湾等水潭也只不过几米深。河道也不很宽，最宽的地方不到十米，窄的地方仅两三米。小河虽小，但它汇聚着沿河两岸崇山峻岭渗出的清泉，逐渐丰满，杜维屏潺潺歌唱，常年不息地为富饶沿河两岸的和丰盈南川河而默默奉献神魂召唤师。
想从前，我家几代人在这世外桃源繁衍生息。是小河的水润泽着我家的田土山林，让我家年年过着丰收的日子；是小河的水力推动着我家的油榨车碓，使我家有着连年的副业收入；是小河不竭地供应我家的饮用水，让我家从没为水而发过愁。儿少时代，每年端午至立秋，我几乎每天都要在小河里泡上一阵子，或游泳，或潜水抓鱼摸虾；河边垂钓，爬柳树捉蝉等我都玩得忒开心。长大了，我习惯常去河边遛跶，欣赏小河的独特风景，愉悦身心则成了我休闲的好方式。有时，我独立河边高歌；有时，我向着河山拉一阵手风琴，或吹一曲葫萝丝；有时海盐教育网，我朗读精美的散文诗赋；有时，我用相机捕捉鲜活的景致；有时，我凭藉小河激发灵感，丰富我的创作；有时，我下网、或装籇、埋篩；寻渔人之乐趣；有时，我静坐河边尽情聆听天籟之音，享受河风轻吻的舒适……总之，小河是我的最爱。我离开家乡后，小河与老屋则成了我梦魂牵绕的地方，而每当我回到家乡，小河边是我必去重遊的地方。
小河还有着独特的魅力，叫我引为骄傲，令世人向往。
黄花冲彭家大屋的河道上，至今横跨着一座清代道光年间建的古桥。凿刻在古桥正中砌边横条石上的“百龄桥”三个大字仍清晰可辨。当年彭家包氏婆婆不做百岁寿酒，把做酒席的钱拿来建造这座桥造福桑梓的美德一直教化着这里的世代乡亲。
黄花冲住着胡耀邦、张国焘外祖父家，胡耀邦是杨勇的堂姨表弟和里仁学校的同窗好友，小河自然是儿少胡耀邦、张国焘、杨勇最喜欢玩耍、戏水、游泳的地方；河畔的五神岭将军庙是大革命时期湘赣边区中共地下党领导武装斗争的据点（中央党史部门已认定为革命遗址），胡耀邦的五舅在那里守庙房鹿，小耀邦常去庙里玩，这就成了小耀邦接受革命熏陶并初涉革命的起点。小河流域在大革命时期是红军游击队活跃的地方。小河浜的彭家大屋是秋收起义文家市会师旧址群的一个点，而彭家大屋又是始建于清代中叶的一处文物保护点，故常有外地游客前来观光，考证其渊源。
小河流淌的故事很多，很感人。
家乡这条小河的风物太优美了；流淌的故事太多，太引人入胜了，因之，我一想起这条小河，一讲起这条小河，心中就充满豪情；就会产生讴歌她的冲动。然而，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乃至更长的一段时间，小河逐渐变得不得不让人们伤感。
——由于小河两岸的山岭滥遭砍伐和开垦，使得水土难以保持，加之久不疏通，造成河床淤积，河水存量大减，以致下大雨就涨洪，洪水无情地冲刷、淹没着小河两岸田土的庄稼和道路；晴久了又生大旱，造成收成大减，两岸居民饮用水困难。因此，排涝抗旱成为乡亲们最伤脑筋的大事。小河成了一条肆虐的河！
——改革开放初期，农村的经济发展了，但又带来环境的极大破坏。小河沿岸办有多家养猪、养鸡、养鸭专业户和造纸厂、花炮厂等，这些养殖户的牲畜糞便和工厂的污水、杂物统统倾向小河，河水再也不能饮用了。小河成了一条污浊的河！
——随着基本建设的大力推进单冲峰，人们图方便，大量的泥土沙石倒进小河，使得河道越来越窄，河床越来越高。小河成了一条淤积的河！
——那时，沿河村庄的环境缺乏管理，人们的生活垃圾都往河里倒去，堵塞了河道，使得小河成为了一条垃圾河！
——那时村民们耕作过于依赖农药、化肥，又不注意施用规则，使得小河成为了一条有毒的河！
......
转机终于来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浏阳市委、市政府坚持科学发展观，突出以人为本，着力推进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以人居环境、饮用水安全为工作重点墟鼎，加大对农村生态环境的整治力度，促进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并举、人与自然和谐共存，出台了《浏阳市2010——2011年农村环境综合整治实施方案》。方案明确了农村环境综合整治的主要任务是防治农村环境污染，改善农村人居环境，综合利用资源和能源，使农村污水变清水、臭气变沼气、垃圾变肥料，达到“清洁家园、清洁水源、清洁田园、清洁能源”的标准。总体目标是“保护生态环境，建设幸福家园”，实现农村污水处理率和垃圾无害化处理率≥85%，每个乡镇均达到国家级生态乡镇标准。并以整合职能、统筹投入、科学规划、集中整治为原则，以生活污水处理设施建设、牲猪养殖污染治理、农村垃圾收集处置设施体系建设、沼气池建设为主要目标，进行综合治理。
治理时间虽界定为2010——2011年，但市委、市政府贯彻史上最严的《环境保护法》，正面引导、实施，坚持此后狠抓“城乡统筹，环境同治”，并常抓不放。2014年冬又发动了前所未有的大修水利热潮。
几年的努力，如今，我的家乡文家市镇五神岭村环境大为改观，基本上达到了市委、市政府的要求。特别是2014年村上利用水利大举冬修的极好机遇，请来挖土机，将黄花冲小河的河道进行了彻底的挖深、拓宽、改直；河道两边新植了树木花草；全面封山育林；将破烂不堪的拦河坝、渠圳整修一新，兴建了电力排灌站包江浩，实现了农田灌溉自流化，达到了旱、涝保收。从而，我家乡的这条小河来了个脱胎换骨的改造广元大话利州。如今，我家乡的村里，比从前天更蓝、地更绿、气更清、水更净，鱼更欢，人更爽，黄花冲小河的风景比从前更加靓丽，充满生机和希望。村党总支、村委会乘势而上，已制定了乡村旅游的开发方案，依托已通车的文家市至江西宜春慈化的红色旅游公路沿小河岸途经黄花冲，规划把黄花冲小河流域的传统美德和红色文化、农耕文化，清代中叶留下的彭家大屋、黄圃岭大屋、龙潭口大屋等融合旖旎的生态风光进行整体开发，日前，已取得胡耀邦同志家属和文家市镇党委、政府的的大力支持，其开发工作已拉开了序幕......我深信，几年后的黄花冲小河将会以全新的面貌展现于世。
黄花冲小河，我永远的乡愁；愈来愈深的情结，我为你深厚的文化底蕴、巨变和开发讴歌并全力奉献。比如，尚未发表的《张国焘的两个故事》；已发表的故事《少年胡耀邦五神岭活动琐记》；《少年胡耀邦口头创作的儿歌》；已发表的《彭家大屋》；《百龄桥》；已发表的新诗《溪边晨景》；已创作的《浏阳劲吹清新的风》、《我家门前有条河》等都是因它焕发出我的激情而作而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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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文学社　《乡土文学》编辑部　
长期法律顾问陈戈垠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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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乡土文学》编辑部
2018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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