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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名家】张坤山:《坤山墨语》附书法作品欣赏-诗与书法

全部文章 admin 2018-03-11 142 次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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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名家】张坤山:《坤山墨语》附书法作品欣赏-诗与书法


张坤山,1952年生,山东省淄博市人,海军政治部文艺创作室专业书法家,国家一级美术师。自1990年以来连任第三、四、五、六、七届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协鉴定维权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楹联学会常务理事,解放军美术书法院艺委会委员东莞车迷网,海军美术书法院副院长。并兼中国书画研究院副院长,中国长城书画院副院长,八一书画院副院长,中国大众文学学会理事及20余家全国性书画团体名誉主席和艺术顾问。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贡献津贴。

书与画多讲究温润中和,主要指两个方面,一为气息,二是笔墨。气息是作品的整体感觉,笔墨是作品的表现语言,二者互为依存,而又各自独立。凡属感觉的东西,总会带有观者的认知差异,有时很难分的清楚。如康有为的以碑写行书风,以雄强胜出,然其一些早年作品,尤其是小字楷行,却笔墨温润,不似晚年的沉郁苍穷。再如石涛的画,大体风格也不是温润中和型,但他有的作品却十分温润,如《淮阳高洁图》。一般而言洪门三柱香,追求高古奇崛者,往往不能中和,而向往中和的,又多失缺奇逸。黄宾虹评价扬州画派,认为是为了求奇而落江湖市井俗套。因此,平和之作是属于表现平庸呢,还是属于中正和雅,有时难以分辨,当然这是按一般人的眼力,倘若高屋建瓴者,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书法中生与熟的“生”字吕志和,往往与“拙”密切相关,即“生拙”。生拙,实际上是熟中求生,蕴藏着趋远之心,看似不经意、不用心,所以表面上看起来很平淡。从规律讲,书法家的功力精纯之后,往往渐入"淡"的境地,如董其昌、弘一法师、谢无量等。怀素《小草千字文》归于平淡,是在其狂草顶峰之后书写的。苏东坡说过,少小时须气象峥嵘,彩色绚烂,渐老渐熟,乃造平淡,绚烂之极也。诗文书画,少而工,老而淡,淡能胜工,不工何以能淡西行平妖。这种书法境界上的"淡",不似春天的阳之勃发,夏天的烈日炎炎,冬天的冰封凋零,而是秋天的月圆气爽、桂枝飘香,平淡温馨,的确是一派苍劲深渺的景象。

当前有人提出了一个学术观点,大体意思是书法创作上的“理性把握,感性发挥”,我赞成这个观点。书法所以为法,主要是它集中了历代经典大家的学书方法,并从中梳理出了一些可学、可识、可操作的东西,规纳出了一些用笔、用墨、结字、章法、布局等经验法则。这是书法中的理性部分,它是有规定和约束的。由于个性化的需要,还有出新等因素,实事上单靠这些理性的元素是不能满足创作现状的,它还需要一个在理性基础上的感性发挥。这种感性发挥是随机的、个性的、任情恣肄的,尤其在草书这个领域,它会表现的更为自由奔放,更为淋漓酣暢,它更加符合艺术的发展规律。

传统是多元的,不仅有二王、颜柳、宋元诸家、明清等等,而且传统的极其重要的一端,还属甲骨、金文、汉魏碑刻、民间简帛、墓志造像等。继承传统是唯一的,途径有两条要求,其一是取法乎上,选择最好的法帖,即专业认可人们称道的法帖。二是选择适合自己的法帖,二王一系适合別人但不一定适合你。你适合写帖但不一定适合写碑,你适合写草,但不一定去写楷。当然从互为滋补的理想看还是可以借鉴的。书法是传统的,法度约定俗成,不深入传统而去标新立异,是无源之水,只有传统而没有时代精神,是墨守成规。传统精神中,继承不是目的只是手段,而创新才是目的,既继承又创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捍卫传统。

诗书画融为一体,明清时期不少书画家如此,如郑板桥、金农、徐渭、吴昌硕等。体现在绘画上国手丹医,书法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其特色是每幅画必题以诗,诗书画统一和谐于画面,看上去是画,也是书,而且题句多为自作诗或感悟。书法和画交融在一起,还有诗,相应成趣达沃苏克,给人以画不离书,书不离诗的美感。郑板桥的题画诗尤具特色,放笔直写,独创一格。他认为,书法有行款,竹更要有行款,书法有浓淡,竹更要浓淡,书法有疏密,竹更要有疏密。所以,他的题画诗往往不是垂直写下去,吴旻霈而是有高有低,有偏有正,错错落落歪歪斜斜,篆隶楷行草揉合在一起,被人称为“乱石铺街”。诗书画交融,参差互补,墨韵天成,妙趣横生。

“笔墨当随时代”,书法的审美也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变化。古代书法一般是文人把玩,采取的书写形式通常是手卷、扇面、信笺、册页等尺幅较小的作品,交流和欣赏起来较为方便。这些小尺幅的作品,由于形式与书写方法的关系,大都具有文雅气息,文人风尚,也就是平常说的“书卷气”。自明清开始,出现了巨幅竖写条幅,有了对外悬挂展示的倾向,比如王铎、傅山、徐渭、倪元璐、黄道周等都擅长写巨幅竖条。形式的改变,迫使人们的审美倾向有了改变。尤其是当代,由于展览机制的需要,许多大幅作品进入展厅,有的甚至是一面墙的作品或是顶天立地之作。展厅文化,或者展览机制将人们的审美眼光从书斋移到了展厅。这种转变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书法的审美视角逐渐扩大,审美理想更加丰富,展厅文化带给人们更多的想象空间,同时也提供了更加多元更加视觉享受的书法作品。

不少人临习《兰亭序》时,只注意点画撇捺、结字布局、大小参差,却很少去解读文字意蕴,乃至作者书写之情怀,文人之气格,创作之思绪,表达之气韵。其实这是一种不深入,只能取其形得其表,难得神髓。研究临习《兰亭序》,不能把它仅仅当作一棵姿态婀娜的大树来欣赏,而应当把它看成一座山来品味和领略。再茂盛的树也不能与山作比较,何况它是一座高山。有了如山般的认识高度,学习目标才会更加清晰完整,收获才会有山的厚重。《兰亭序》不仅其外形潇散俊朗,更在于它有着深沉博大的内蕴情怀,如果能够得其形似,涵其精神,才能做到承续兰亭遗韵。

谈到书法创作,自是见仁见智。有说当代超越前贤的,也有说当代一无是处的。这些看法似有偏颇,尚有待商确。若论超越前贤,恐怕时下名家大家的文化修养与古相比差距远甚。如果说当代一无事处,那么过世不久的王遽常、徐生翁、赵冷月、魏启后等人之气格之高古,恐有清一代亦难寻到。细加分析,当代创作重外轻内,也就是重视了外在形式的花哨,追求视觉效果、视觉冲击力,然忽略对书法本体内涵的修炼。当然,今人毕竞不能与古人的墨池笔砚相比,因为当代的现实诱惑太多。形式上的花哨,体现出了时代繁荣的印象,但背后隐藏着虚弱浅薄的一面。深一点看,艺术的本质还是需要朴素的。

书法的技法很重要,但所有的艺术都不只是手上的技术活。古人曾说:“学书之难,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方可绍于古人。”除了技术层面的表现,书法还必须要有神采气韵,技法是手段马郁兰精油,而不是目的,最终要表现的是书者意趣、品格及情怀。品格情怀看似抽象无形,其实是具象有形的,它只不过是没有技法那样的规定和约束,是技法层面之上的任情恣肄和自然放旷,它较之技法更难表达。神采气韵不是行书草书的专利,古人的阐释并无界定,楷书、隶书和篆书也同样要寻求神采表现气韵。当书法不再仅是技法,而有了神采气韵,此书才值得一观。

大画家卢沉是令人仰慕的人物,他与周思聪是夫妻,是当代中国画领域两位杰出的画家,可惜都过早仙逝。如果说周思聪是艺术家中的艺术家,那么卢沉就是艺术家中的思想者。卢沉曾说过:“我也想认定一种画法画下去,那怕只画一阵,但是做不到,总感觉这不是我的情感归宿”。卢沉转益多师,兼收并蓄,画风多变,时出新意,他笔下的现代人物都源于现实生活,有深入的观察感受和审美体验混录天王。他的实践诠释了艺术创作的一个大规律,即"刻意追求往往很难寻得,自然流露常能分外动人。"他认为,所有的艺术家都要经过历史的筛选,当所有的繁华都落尽,最后能够留下的只有他们的艺术作品。

书法要在“异”字上下功夫。所谓异,就是区別。当下展览中的雷同现象,似是缺失了对书法艺术"异”的理解和把握。恰恰是“异”把书法成全为艺术,因为艺术需要的是个性化的展示。古人讲,学象古人易,脱离古人难。明清董、徐、王、傅、倪、黄皆学二王,然没有一家象二王、,而且互相之间亦无雷同之处。学习二王或者北碑,学象酷似哪一家,只要肯下苦工夫,一般都能做得到,然要想貌合神离,或者貌不合而神合,那才出现了境界,有了高度。当下追求貌合者众,而舍其貌而存神者寡。如果写到一定程度,还都在追求《圣教序》或《兰亭序》的表面,那么雷同现象确是不可避免的。

古代的书法艺术浸透了中国古典哲学思想,历代书法流派纷呈,其中文人书法具有主流地位芭莎女警,其审美思想可用孙过庭《书谱》中的一句话而统之,即“思虑通审,志气和平,不激不励,而风规自远”。而多元化的创作局面,则追求或雄强、或稚拙、或野逸、或清雅,总是要创造一种能激动读者的形式,一种与众不同的审美特点,反“不激不励”之道而行之。清代碑学崛起后,有人喜欢从老庄的哲学思想中体味书法之丰富内涵,提出碑书创作应与写帖一样追求清雅自然,寻求古朴与清气的交融,企图使北碑从粗犷中还原细腻,从霸悍中走向沉静。这种审美指向,从百余年的实践看,尚未得到有效的实践,碑与帖、古朴与清逸、粗犷与细腻的分野依然显明存在。当代甚至今后,"风规自远"与"苍茫旷达"还会同时存在并延续,无论写碑还是写帖都是书法创作的主流方向。